。”
焰焰一把拍掉柳淑君的手,沒好氣的從櫃檯下摸了一個紅信封出來,丟給了她。
“這是什麼?旅遊回來還是紅包給?”柳淑君一邊問一邊拆信。
“你自己看吧。我在想4年後,你是怎麼為害校園的。”焰焰一臉想想就可怕的表情,然後繼續他未完的插花工作。
“你被我校漢語言文學教育專業錄取……焰焰,你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嗎?”柳淑君一臉迷惑的問焰焰。
“你自己填的專業,少來問我。我也不懂,你要知道,我可是一天都沒上過學的。”嗯,要選那一枝花比較好呢,紅的?不行,太豔。黃的?好象和整體的感覺不大配。粉的?焰焰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焰焰是個火焰妖,據他自己說,是有一天突然開了靈智修了五百年才修**型的。有的時候真的懷疑柳淑君和他怎麼會成好朋友的。一個本體是木頭,一個本體是火焰。萬一燒起來了怎麼辦呢?
********不厚道的分割線********
“觀觀,來試試這件衣服。你面板白,配得起黑色。”沈美玲拎了件黑色的襯衫要嶽觀
去試衣間換上。
嶽觀無奈的放下手上數十購物袋,接過襯衫去試衣間換衣服。不知道祖母是不是想一下
子補足這十多年的祖孫情,還是其他的。回到家裡這幾日,沈美玲每天都會帶著他出門,不是買生活用品就是買四季衣裳,到了晚上才拎著大包小包回家。
從換衣間裡出來,嶽觀又感覺到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心中一樂,不會又遇到火車上的那個女子了吧。試完衣服,去看看她在做什麼吧。
柳淑君今天的心情很好。早上好不容易說服了焰焰讓他陪自己逛商場。併成功的得到了一隻大大的荷包——焰焰的銀行卡!心情舒暢的柳淑君從徐家彙一路刷到淮海路。刷得焰焰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變得默黑默黑的。
一套化妝品一千三、一隻據說是名牌的揹包六百八、一條裙三百九……焰焰的心在滴血。明明是個妖精,想怎麼年輕就怎麼年輕,居然還要花錢買那些不實用的化妝品……
“焰焰,心在頭在罵我吧!”柳淑君一邊看著櫃檯裡的金銀首飾一邊說道。“不要忘了,那家店,我也有股份的。沒我的存在,店裡什麼植物也活不了。不要忘了你的體質喲!”
焰焰的臉更黑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任何花草到了他的手上,片刻間就會化為烏有。偏偏焰焰又喜歡擺弄花草,在遇到柳淑君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奇花異草死在焰焰手上了。後來,認識了柳淑君,二人合夥開了間花店,柳淑君在店裡針對焰焰的體質加了一道防禦,這樣,花店裡的花草才得已生存下來。
古語有云:樂極生悲。柳淑君現在的情況可能就是這樣。當她的眼光從那些首飾上移開的時候,居然看到火車上遇到的那道士就站在她的面前。雖然這一回穿得不是道袍,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是他。
拉起焰焰反射性的就想跑。但一想,二隻妖碰到一個道士,怎麼算也是妖的勝算大阿。於是又回過身去。給嶽觀來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招呼。
嶽觀好笑地看著柳淑君的變臉表演。“你……也逛商場?”言下之意,現在的妖精也逛商場?
柳淑君緊緊拉著焰焰的手。生硬的回了一句:“你不也在逛商場!”因為柳淑君的動作,嶽觀注意到站在一邊的焰焰。好一個美男子,面白如玉、光潔的額頭、挺直的鼻樑、飛揚的劍眉下有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
“你同伴?”嶽觀問道。
柳淑君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因為她不知道嶽觀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在問焰焰也是妖?還是單純的在問,這是你逛街的同伴?
“您好,鄙姓文,文知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