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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顏敢料定是盧氏做的,原因五。第一,林徐氏的證詞;第二,河灘上的腳印;第三,盧氏昨天莫名其妙地去田裡轉悠,小墨和小月回家,她便跟著回,明顯是有意尾隨探查情況;第四,盧氏是有前科的,以前盧氏就曾慫恿著她妹子賣掉她妹夫前任老婆的孩子;第五,牛三家欠了錢,特別需要銀子,而盧氏這幾天忽然就得了不少的銀子。再加上盧氏看見蘇顏時那躲躲閃閃的目光,想要人不懷疑都難。
這事就算不是盧氏主謀,最起碼也是幫兇。蘇顏雖然不能百分百斷定就是盧氏所為,但這事絕對和盧氏脫不了干係。所以,她直接省了問盧氏去河邊幹什麼之類的無聊廢話,開口便追問小月的下落。
“誰瞧見沒瞧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手裡的菜刀認定是你做的。”蘇顏將菜刀放到了盧氏的脖子上,一點一點用力,盧氏只感覺到脖子上一下子疼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啊——”盧氏一聲驚叫,“他爹,快救我,快把這個瘋女人拉開,脖子好疼!”
“血,流血了!”丁氏驚得大叫,沒想到蘇顏真的敢下手,“蘇顏,你瘋了!”
牛三見自家媳婦兒被割出血來,三兩步就想衝上來,蘇顏揪著盧氏一個轉身,挪到了方桌後面,隔著方桌對牛三說道:“別急,我還沒劃夠呢。”
“蘇顏,你欺人太甚了!來我家對我媳婦兒動刀子,你當我家人好欺負,老子今兒和你拼了。”牛三著實被蘇顏刺激到了,提起板凳就想砸人。
板凳才拿起來,便被身後的金水和栓子爹給架住了:“牛三,你一個大男人,和女人動手算啥本事。你讓你媳婦兒給句話,說出小月在哪兒不就完事了嗎?”
“他娘已經說了不曉得,你們還想咋樣?”牛三簡直被氣瘋了,這些人分明都是向著蘇顏的。
“不曉得?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蘇顏刀鋒一轉,挪到盧氏脖子的另一邊,給盧氏瞧了兩眼刀上的血,在盧氏耳邊低低地說道:“原來拿刀劃人還挺刺激的,你說,我再多劃上幾刀,你的脖子會變成什麼樣,不如我們來試試。”
“不要!”盧氏被刀上那點血跡嚇著了,全身都在發抖,她感覺脖子上面有東西在往下流,而脖子的另一邊,冷冰冰的菜刀又碰到了她的面板,蘇顏的笑聲在她耳邊徘徊,聽得她遍體生寒。
蘇顏那陰森詭異的模樣也把旁邊的人驚著了,小墨自然是曉得孃親的處事風格的,也非常配合,故作驚悚地瞧著蘇顏:“孃親,她流血了,她會死的,孃親,殺人要坐牢的,小墨已經沒有爹了,不想連娘也沒有,孃親,你不要這樣。”
“小墨乖,孃親才不會去坐牢呢,既然找不著小月,那孃親活著也沒意思。不如孃親先殺了她,再殺她全家,然後孃親再自殺,好不好?小墨要是怕活在這個世上孤單,那就陪孃親一塊兒死,怎麼樣?反正能殺一個是一個,能殺兩個就賺一個。”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命的不怕爛命的。
103 你居然讓小月給人配冥婚
小墨本來因著小月不見的事心情很不美麗,可眼下見孃親這般,心下忍不住發笑,小臉蛋上卻還得端著那驚悚的模樣:“孃親,你不要這樣子,小墨好害怕。”
鐵蛋爹瞧著蘇顏,心有餘悸,湊到鐵蛋娘跟前,一臉後怕:“辛苦你不是蘇顏那樣的。”
鐵蛋娘哪裡還有心思和鐵蛋爹磨嘴皮,光瞅著蘇顏手裡那把菜刀就夠心驚膽戰的了,開始她還以為蘇顏只是想嚇唬嚇唬盧氏,想不到蘇顏真下得了狠手。盧氏平日也便是個不會做人的,除了那麼一兩個臭味相投的,其他人家都不太待見。眼下見盧氏被蘇顏治成那副樣子,也沒誰站出來說句話。
所以說,做人啊,人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