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她扒了容王的褲子的時候,雲清淺羞澀了。
“不是說女孩子不能這麼隨隨便便麼?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麼?我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扒一個大男人的褲子。”雲清淺有點小糾結。
青狸看著水晶球裡的一臉無辜的雲清淺大翻白眼:“你不扒掉他的褲子,那你怎麼給他治大腿上的傷?再說了,你現在的角色是大夫,在大夫眼裡是沒有男女之別的,你看過二十一世紀的醫生了吧,醫生要檢查,讓你脫你就得脫,你當自己是女人,人家醫生早在腦子裡肢解成不同造型的器官了,所以,沒事的,扒吧。”
“噗——”此時的芷晴正在丞相府裡頭悠悠地喝著桂花茶,聽到青狸這一番詭異的言論,一口水就噴了出來,青狸的辯解能力果然兇殘,雲清淺這隻小綿羊遲早得被她教成大灰狼。
“……好吧。”雲清淺歪著頭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的,動手開始扒容王的褲子,然後不小心就看見了容王的某個地方。
既然褲子都扒了,雲清淺的心裡障礙也沒了,見到奇怪的東西,便好奇地伸手摸摸:“青狸,這是什麼東西呀,長得好奇怪哦,我怎麼沒有長?”
這一回,換青狸噴了:嘴角猛抽筋:“……老大,你是女人,他是男人,你們能長得一樣嗎?”
“哦——”雲清淺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芷晴聽了這兩人的對話,總算是明白玥淺摸的是哪個部位了,伏在桌子上笑得肚子痛,堂堂的容王居然被一個小姑娘扒了褲子,還摸了某個不該摸的地方,傳出去,整個京城都會沸騰的。
“快點給我治傷!”青狸額頭的青筋直冒,雖然她是狐女,此類情況見過不少,但是,看見容王的某個部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幸好容王此時是昏迷狀態,要不然,容王不得吃了雲清淺。
在雲清淺粗糙的照料下,容王昏迷了五天後終於醒來了,一陣烤什麼東西的香味鑽到了鼻子裡頭,扭頭往門外頭一看,便見一個穿著樸素的姑娘手裡拿著一根木棍,棍子上穿著一隻燒雞,正放在火上烤著,那味道,還真是讓容王有些嘴饞。說起來,雲清淺對燒雞的熱愛還真是從未改變過。
“咳咳——”容王想說話,卻忍不住先咳了兩聲。
雲清淺聽見動靜,扭頭看了看,見容王醒來,不禁眉開眼笑:“你醒了?”
容王打量著眼前這個笑逐顏開的姑娘,一雙眼眸乾淨無暇,明媚無比,瞧瞧眼前這種情況,虛弱地問道:“是你救了我?”
雲清淺點點頭,按照青狸教的話說道:“嗯,我去山裡撿柴的時候看見你昏倒在林子裡,就把你帶回來了。你好,我叫雲清淺,你叫什麼名字?”
雲清淺的表情很真誠,容王並沒有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略微遲疑後,說道:“我叫容軒。”
“容軒,這名字好耳熟呀。”雲清淺歪著頭一臉天真地說道。
她的表情,讓容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叫秦汐玥的姑娘,這種表情,何其相似,心念一動,容王說道:“你可以叫我阿軒。”
“好呀。”雲清淺笑著點點頭,“你餓了吧?我給你弄吃的去。”
說著,雲清淺蹦蹦跳跳地去外頭的鍋爐上盛了一碗白粥進來,小口小口地喂容王,此時的容王不是以前衝動莽撞的少年,四下打量,再聽聽外頭的鳥叫聲,有些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這裡是縹緲山?”
“對啊。”
“姑娘怎麼會一個人住在縹緲山?”縹緲山不是渺無人跡麼?
所有的問答都有了青狸給她的話本,雲清淺默默地感嘆青狸好聰明,居然連阿軒會問她什麼問題都猜得到,笑嘻嘻地說道:“我從記事起就住在這裡了,以前不是我一個人,還有我爹爹,但是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