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瞻有幾秒鐘沒有說話,靜了一會兒後才說,“我是去救小夏的,她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沒有絕對的實力能滅了小女妖,假如她被逼急了反戈一擊,或者她有幫兇,又或者她控制其他的東西來傷害小夏呢?我不是一個人,所以我不能冒險。”
“是啊,說的對,我欠考慮了。可是我們現在算是正面對上了,以後要怎麼辦呢?”萬里無奈地笑了一下,“你的八字還不是一般的衰,每次都是打BOSS級的人物,每次都要以弱勝強才行。”
阮瞻拍了拍萬里的肩,“玩的就是心跳,越難做的事,才越有勁頭去做啊!而且經過了這麼多事,你沒發覺有很多我們可以利用的地方吧?我們可不是全無機會的,至少不像對付司馬南那樣,被逼上了絕路。”
“哦?”萬里來了興致,“快告訴我,你可別說‘天機不可洩漏’,我最煩這幾個字!”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現在多說無益。現在我們只要執行第一步計畫就行——騷擾。這個由我來做,你這幾天也不要上班了,陪著小夏就行了,免得落單,別讓他們找到機會把我們個個擊破。”阮瞻邊說邊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酒吧。
這裡雖然被他布過陣,又被他以龍大師遺留下的古書中所授的陣法修補過漏洞,應該是萬無一失了,但他還是不敢大意。以前的他厭惡道術,後來又覺得不用全部解開自己的自我封印也可以應付,再後來經過幾戰後,他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山外有山的道理。
世界上根本沒有絕對的強大,也沒有絕對的柔弱一說,完全要靠自身的謀劃。
“呂妍——是妖孽嗎?”萬里突然問。
他一直不相信呂妍也是小童一夥的,因為初見她時,她的表現和所有的眼神、舉止都不像是在造假。以他多年做心理醫生的經驗來說,那不是能裝出來的。假如是假的,只能說這對妖童不但法力高深,連心機也是一等一的,那麼他們的勝機就會更小。而且說來說去,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還不是因為她要求和她去世的丈夫見一面而引起的嘛!這從動機上就說不通,他們出世已經五年了,何必非要自我樹敵?從這一方面考慮,呂妍或許知道什麼,從而利用了他們,或者她就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只不過因為包大同迅速“竄紅”,而她單純的只想顧傭他,這才惹出那麼多事來。
阮瞻想了想,終於還是搖搖頭。
“雖然在這件事上,她有可能脫不了干係,可是我真的覺察不出她身為‘人’的異常。除非她的法力強大到無法形容,那麼,我們可能就真的死期臨近了。”
萬里嘆了口氣,“不知怎麼,她讓我想起段錦。”
阮瞻不說話,萬里只得岔開了話題,“那麼昨晚救小夏的黑影是誰?”
“張子新。”阮瞻站起來,“昨晚我趕到時,他差點完蛋,我把他收到了殘裂幡裡保護著。他在幡裡一直折騰,我還沒時間看看他的情況呢。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
第四十三章 繼續分析
想從張子新那裡得來線索是不可能的,因為當阮瞻把他從殘裂幡裡放出來時,才發現他傷得非常嚴重,意識虛弱極了,連形都已經無法聚起,更不用說交談了。
“唉,你收他的時候誤傷了他吧?”萬里同情地說。
阮瞻搖搖頭,“不是我,如果不啟動殘裂幡裡的靈術,它只會起到容器的作用,不可能傷了靈體。而那個方法太殘忍了,我從來沒有使用過。”
“那他——”
“先幫他護住靈識再說吧!”阮瞻嘆了口氣,先揮出一道無形的符咒,把那慢慢變淡,幾乎就要透明瞭的黑氣固定在半空,然後轉身在衣櫃深處翻出一隻紅漆木盒,把其中奇怪的瓶瓶罐罐、三張質感特殊的符紙、一疊普通符紙、一隻通體純黑的毛筆和七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