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交給莫憶兒:“這些是補血的草藥,你熬些藥汁來給小絨球喝吧。”
“知道了,幡戈,謝謝你!”莫憶兒接過,心情低落。連幡戈一眼就看出小絨球貧血,可見小絨球如今的額身體怎樣了。
道了謝,莫憶兒轉身就去熬藥了。
誰知這一句謝謝,卻讓幡戈心中不舒服了許久,來到這裡見到莫憶兒的喜悅也被沖淡了不少。
以往莫憶兒也會偶爾和自己的其他男人說聲謝謝,可都很隨意。男人們也會責怪她兩句,說她不該如此見外。
可幡戈不同,他現在太過敏感,心裡的事情有不太容易往出說。這一次是這樣,上一次草藥事件也是這樣,所以說,他和莫憶兒之間總是客客氣氣,像是隔著一層什麼,沒有和其他三個男人那樣親密。
草藥很快就熬好,莫憶兒親自餵給小絨球喝。一大木碗草藥下去,小絨球的臉色紅潤了許多,莫憶兒心中大喜。“幡戈的草藥果然不錯,看,你的臉色好了許多。”
小絨球笑了笑,感謝的看了幡戈一眼,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幡戈也回以微笑,但是笑意未達眼底,不知在想什麼。只不過莫憶兒現在全身心都在小絨球身上,哪裡注意到了他的異樣。
晚上莫憶兒依舊吸食了小絨球的血液,這一次她沒有揹著絲末拉和幡戈兩個男人,雖然心底還有些難堪。
幡戈此刻作為一個巫醫,全身心的投入觀察莫憶兒當中,這個年代還沒有望聞問切,幡戈在研究自己的一套診斷方法。因為曾經中的是毒,所以他從莫憶兒的膚色,瞳孔眼色等等來進行研究。
這是個非常深奧的課題,其他人並不懂,就連當年沒有死去的敖灰巫師也是不懂的。
果然,這夜莫憶兒睡了個安穩覺,讓多日來為她擔憂的小絨球徹底放心了。
不過,莫憶兒睡去之後,小絨球強撐著精神,把絲末拉叫出山洞外面,說了他走掉之後,莫憶兒如何心中忐忑的事情。
絲末拉心底很是自責,當即就態度誠懇的對小絨球表態:“這事兒是我不好,當時太著急,沒考慮周全。沒想到莫憶兒會這麼想……”
“絲末拉,莫憶兒再不一樣,她也只是個女人。女人都希望被心愛的男人疼愛,你這樣什麼都不說的走掉,連我心裡都沒有底,何況是她呢?”小絨球非常‘懂’人情世故的分析,若是在小炎姿沒出生之前,他不懂得人間情感,絕對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絲末拉的態度很好,讓小絨球再多的責怪也咽回了肚子。
絲末拉卻看著蒼白的小絨球不放心:“小絨球,你這樣真的沒事兒嗎?”
“我能有什麼事兒?多吃點東西,睡會兒覺就好了。”小絨球無所謂的笑笑,但心裡也沒底。現在這麼虛弱,都不在他的意料之內。他一直以為自己會強大到所向無敵的!
“那就好了!”絲末拉拍拍他的肩膀,早已把他當作生死相交的兄弟了。他是在心底真心為小絨球擔憂,如果小絨球這樣因為莫憶兒而有什麼事情,他知道莫憶兒這輩子都會自責的。“如果吃不消也別硬挺,告訴我們,幡戈現在很了不起,會用許多的草藥。他會想辦法的!”
“嗯,知道了。”小絨球也拍拍絲末拉的肩膀,沒再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二人短暫一番交談就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小絨球怕能量不夠支撐直接,就沒多耽擱,會山洞去睡覺了。因為山洞裡的男人越來越多,彩翎兒已經另外安排了地方休息,不用擔心這貨,它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捱餓的。
次日,莫憶兒依舊去訓練女人們。絲末拉去武器製作那邊,小絨球繼續睡覺,幡戈就跟著莫憶兒了。他決定全天候觀察莫憶兒,直到相處辦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