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祭臺那邊組織他的人去做。
這樣卑微的態度,倒是讓他自己部落的族人心疼起來。
偶爾莫憶兒有事兒前往祭臺那邊的時候,遇到阿麼喀的族人,他們都會在她面前說阿麼喀無數的好話。一次兩次,莫憶兒沒覺得有什麼,次數多了,她才明白過來。
後來,她往祭臺這邊來的次數就少了,有什麼事情都是讓其他人過來傳話。
對此,阿麼喀都看在心裡,卻也沒有辦法。
如此緊鑼密鼓的忙碌著,小絨球終於帶著人回來了。出乎意料之外的,幡戈竟然也是他帶回來的,而且身負重傷!
回來那天,他們腳步匆匆,兩個男人用樹枝和獸皮做成的簡易擔架抬著幡戈。而幡戈面色青紫,身上髒亂不堪,氣息微弱。那臉龐消瘦得幾乎脫了形,若不是十分熟識之人,見到都認不出他是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幡戈。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莫憶兒察覺自己的聲音中有一絲自己無法控制的顫抖。
“半路上遇到的!”小絨球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見莫憶兒焦急的神情,想了一會兒又道:“他被有毒的蟲子咬傷了,但是自己已經服用了草藥,不會死的。”
“哦?”
“嗯,他曾經醒來時說的!”
原來,幡戈並沒有完全昏死過去,只是太過虛弱了。
”呼呼……”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顯然對於幡戈,整個部落聯盟的族人們還是十分尊敬和喜歡的。
莫憶兒想了想,還是決定讓幡戈去自己的小山洞養傷。在徵求了絲末拉和小絨球的同意之後,讓族人們把他抬了進去。
幡戈即便是受了傷,也沒有空手而歸,他裝滿草藥的獸皮袋子也被族人給拿了回來。莫憶兒把他安排妥當之後,開始幫他整理獸皮袋子。這些草藥需要整理,否則一個不小心,在獸皮袋子裡捂得爛掉也是可能的。
草藥在這個年代的珍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莫憶兒現在認識一些簡單的草藥,但更多的還是不認識,便把看起來相同的歸類放在一處。沒有曬乾的草藥拿出去晾曬。
幡戈昏昏沉沉,但每日都會醒來一兩次,看到自己已經回到淌崖部落的山洞,才大大的放下了心。其實,當他遇到小絨球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高興。他自己知道,因為他讓小絨球受到了多大的痛苦。所以,他的心底甚至懷疑小絨球會因為莫憶兒不再而偷偷害死自己。
當他看到自己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淌崖部落的山洞,心裡也有一種愧疚生了出來。
愧疚自己因為自己的嫉妒而對小絨球做出那樣的事情,愧疚自己用那樣不堪的心思去想小絨球。但這些他都沒有說出來,依舊保持著沉默。似乎,是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當他看到莫憶兒幫忙照料他時,他感動到不行。莫憶兒還幫他整理草藥,更是讓他想哭。他常常處於半夢半醒間,不知道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夢。如果是夢,他寧願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現實不會讓他如願,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他的身體還是好了起來。
當他腦子清明起來的時候,他立馬帶著自己的東西搬離了小山洞。
這讓所有人都感覺到意外,難得這個機會,幡戈不是應該自己賴在莫憶兒的小山洞說什麼多不肯離開嗎?為什麼事實偏偏相反?
搬到淌崖部落大山洞的幡戈更加孤僻了,除非族人們主動和他說話,否則他就一直在翻弄他的草藥,從早到晚不停的研究著。就連睡覺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每天都不超過四個小時。
莫憶兒來找他,和他說了讓他配製驅蟲,殺蟲草藥的事情。幡戈答應下來,他也被那些蟲子給害的不輕。雖然人臉山上還不曾被蟲子佔領,但他在人臉山上俯視山下,已經看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