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狩獵野豬的。
小絨球速度極快,腳步也輕,只是瞬間就到了野豬的一側,在野豬發現小絨球的一瞬間,他便用利爪劃破了野豬的脖子,血如泉湧。野豬哀嚎著向小絨球撲來,可未等撲到小絨球已經倒地掙扎不起來了。
這邊野豬解決掉了,那邊莫憶兒的匕首也插進了野豬的脖子,因為血沒有小絨球這邊野豬流的快,所以這隻野豬還在奮力的折騰,想用自己的長牙去撞莫憶兒。莫憶兒身形靈活,快速閃躲上樹,還不忘了大喊:“小絨球,把那兩隻野豬攔住,別讓它們逃了。”
小絨球吆喝一聲,又衝著一個目標去了。莫憶兒則是繼續折騰這隻半死不了的野豬。最為驚慌的是那一隻小野豬了,只是不等人理它,它便一頭撞到樹上爬不起來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四頭野豬全部沒了生機,莫憶兒和小絨球相識一笑,滿足而開心。
把野豬全部用樹藤打包困住,由小絨球飛拖著,莫憶兒則悠閒的乘在彩翎兒的背上。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氣,但她早已經習慣,在這種原始社會中,血腥氣代表著勇敢。她一介女流能獨自狩獵一頭成年野豬,這是其他人完全無法想像的。
因為要泥巴部落的兩個女人幫忙處理野豬,莫憶兒和小絨球直接在淌崖部落的空地上降落,野豬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大家欽佩之極,但那欽佩的目光只是對著小絨球,沒有人能想象莫憶兒也獵了野豬。在他們的認知裡,女人再強壯也沒有辦法和野豬對抗的。就算莫憶兒當時在大收祭祀上打敗了躍樹部落的首領,也不說明她能對抗猛獸。
不過莫憶兒不會多說什麼,有些事情她自己知道便好了。
因為這些肉類,族人們幹活更有力氣了。兩個女人和莫憶兒、小絨球一起抬著野豬往大山洞去了。她們處理野豬肉,莫憶兒和小絨球則準備篝火和陶鍋。
野豬肉有許多肥油,煉油脂最好了。沒有容器裝油脂,梨駱也倒不出時間來做木桶,莫憶兒則想了一個辦法。在地上挖一個大坑,用大大的荷樹葉細細鋪上,確保油脂不會漏掉。而油脂也要晾晾凝固之後再放進去。
不過這個辦法也有弊端,那便是容易召蟲子。幸好莫憶兒帶著幡戈採摘的草藥,其中有幾種就是驅蚊蟲的,莫憶兒把草藥碾成粉末,在油脂坑附近撒上一圈,這樣蟲子就會少許多。在放油脂的同時,把事先準備好的石頭也放入其中浸著,這樣打起來的時候直接用火把點燃石頭即可。當然,為了確保石頭能飛躍很遠都在燃燒,莫憶兒又準備了許多艹藤浸上油脂,到時纏在石頭上,更能增加火勢。
這個方法很殘忍,被燒到的人很難活命,還會歷經很慘痛的過程才會死去。但莫憶兒不能因為殘忍就不去做,否則死去的就會是部落聯盟的人。
油脂的香氣徐徐從陶鍋中蔓延出來,整個山洞附近都是一股油香,鑽進了族人們的鼻子裡面。絲特拉高興的對大家宣佈,晚上有好吃的了,莫憶兒獵得的食物都會分給大家。
族人們又欣喜又詫異,原本只以為會有些肉湯喝,沒想到莫憶兒肯把所有的野豬肉都分給大家。這種行為在這個時期是非常無私和絕無僅有的,就算是自己部落的首領,也做不到把自己一個人獵到的食物分給所有人。
女人、老人和孩子也許因為體力的原因會得到一些食物,可強壯如男人,他們很難在沒有狩獵的情況下吃到食物的。
“太好了,今晚不用吃肉乾了,咱們抓緊時間幹活,完事兒就有好吃的了。”倘納木咧著大嘴大聲的吼叫著,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這段時間倘納木一直在連噠手底下幹活,絲特拉不屑於因為之前的事情報復他,可連噠卻沒那麼好說話,他每日把最為繁重的工作分配給倘納木,讓他苦不堪言。
可他什麼都不能說,畢竟連身為女人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