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上,也做得挺不錯的。我還是想讓他在新河多待上二年,明陽這個地方很微妙,讓他多歷練歷練,對他以後進一步的展,是很有幫助的。”周長平一臉平靜地說道。
吳正明在一旁笑著說道:“看來,你長平兄真的是很看重我這個學生啊。”
“我只是擔心明陽那個地方太複雜了,萬一有個閃失,不就影響陳寧將來地展了嗎。”張幼華畢竟在之江省呆過十幾年,對之江的政治格局還是很瞭解地。
“姐夫,你是關心則亂吧,怎麼就沒了當年在南疆打南越鬼子時的氣魄了。放心,陳寧是你地女婿,不也是我的外甥女婿嗎,再說了他還給我當過一年半的秘書,我對他的關心不必你少多少。明陽的情況雖然複雜,但是能在這種情況下生存下來,那對陳寧以後的展可是有深遠意義的,說不定將來的成就還在我之上了。”周長平衝著張幼華微微一笑,說道。
“大哥,我也覺得長平說得有道理,所謂玉不琢,不成器,讓陳寧在那種複雜的環境裡摔打摔打沒壞處。陳寧是我的學生,對他我還是很瞭解的,他這個人性子沉穩,做事謀定而後動,是個走仕途的料,不然當年我也不會把他推薦給長平了,讓他做做學問也是不錯的。再說了長平再怎麼說,也是之江的第一把手,大方向上還把握得住的,沒什麼可以過分擔心的。”吳正明也笑著對張幼華說道。
“你們別看我現在人在南江,別忘了我可是在之江呆的時間比你長平可長多了,之江人都是很精明的,那些之江的幹部都是善於工於心計的,長平你這個省委書記恐怕和之江當地勢力也有一番較量吧。明陽的那個季文和可是之江當地勢力的第二號人物,我怕陳寧會在這個漩渦中陷下去。”張幼華看著周長平,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張幼華雖然是個軍人,但是不等於他看不透政治鬥爭的殘酷性,他是擔心陳寧被周長平當作一個棋子,在周長平與之江當地勢力地爭成為妥協的犧牲品。
周長平尷尬地笑了笑,
認,當初他把陳寧安排到明陽市下面的新河縣去任縣候,就是想把陳寧當作一個棋子,嵌入之江當地勢力控制的明陽市。
“姐夫,你多慮了,文和同志還是一個比較務實的幹部,雖然政見上和我有些不同,但是他也是真心想把之江的經濟搞上去。在這一點上,陳寧在新河是做得不錯了,文同志也對陳寧是頗為欣賞的。雖然陳寧目前還顯得稍微有點稚嫩,但是我相信他能在明陽開啟局面的。”周長平頗有把握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張幼華嘆了一口氣,他明白張周兩家,從戰爭年代開始就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當初張老將軍是司令員,周老爺子是政委,兩人在血與火的鬥爭中就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建國後,周老爺子從政,張老將軍帶兵,就是在文革期間周老爺子遭到衝擊的時候,張周兩家依舊保持著緊密的聯絡,甚至在那種情況依然相互聯姻。如今張老將軍和周老爺子都已經退居二線了,但是在華夏的政壇和軍界依然有很強的影響力。目前張幼華已經是大區副職,中將軍銜,周長平也成了一省地封疆大吏,不出意外,兩人在將來還要更上一層樓。但是第三代呢?張家現在有個,目前已經是副團職幹部了,將來在軍界還有很大的展空間。但是周家卻還沒有一個男丁,所以周長平的目光就盯上了成為周家外孫女婿的陳寧了,把陳寧丟在這樣一個環境裡,就是要磨練陳寧。政治鬥爭的殘酷性有時候遠遠要比戰爭更加的殘酷。
此時,陳寧已經和張楠回到了張家,看到客廳裡一屋子的女人,陳寧上前一一恭敬的打招呼。
“他們都在樓上書房,你上去吧。”一圈招呼打完後,周麗影笑著對陳寧說道。
陳寧已經有兩多沒有見自己的老師吳正明瞭,雖然平時電話一直聯絡的,但是陳寧還是有一種抑制不住地感覺,畢竟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