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到喝酒,洋洋戒備的眯起雙眸,她怎麼可能忘記自己此生最大恥辱的一次就是毀在酒上,如今的她簡直視酒如毒蛇猛獸,這個男人明知故提,陰謀,一定有陰謀。
桑澤朗勾起薄唇,黝深的黑眸中閃過意味深長的精光,柔聲道,“怎麼?看你的樣子似乎很為難,難道你是怕……”
刻意拖長尾音,桑澤朗無辜的眨了眨了眼,卻帶著幾分明顯的挑釁。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是誰啊,怎麼可能會怕區區的一點小酒,喝就喝,我只是怕你等下喝多了亂來你就輸定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洋洋揚起小腦袋,哼了哼,趾高氣昂的走進大廳。
身後,精深的黑眸眯了眯,笑了,對付這麼單純的女人,通常只要一個字就夠了--激。
看來未來一個月的日子,哦不,說不定會更長,應該會變的很有趣。
叉著雙手,桑澤朗興致盎然的尾隨著走進客廳。
桌上,一瓶酒,兩個酒杯。
一開始洋洋很警惕,步步小心,當然喝的更是少,堅決把關進嘴的適度量,而一邊更不忘搔首弄姿一番,又要忙著慫恿對面的男人喝的多多益善,企圖利用雙管齊下的辦法直奔主題。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桌上的酒瓶從一個遞增到N個。
洋洋打了個嗝,就算喝的再少,也下肚了不少,雙頰泛紅還留有一絲清醒的她炯炯的盯著對面泰然自若的男人,一肚子的疑惑,怎麼可能?現在的進度都是自己喝一口,他喝一大杯,沒道理她都開始暈了,他還老神在在。
不死心的念頭一股腦衝上意識朦朧的腦袋,洋洋伸長手,一把扯過桌上的整瓶酒,顛簸顛簸的靠近桑澤朗,一隻手用力的搭上他的肩,狠狠的道,“我們喝整瓶的。”
濃眉一挑,看著已經滿臉緋紅的女人,桑澤朗微笑的搖搖頭,很是和善的勸說,“還是不要吧,我怕你吃不消。”
聞言,本就激不得的洋洋在酒精的作祟下被一股衝上腦門的怒氣爆的霹靂啪啦響,大聲怒喝,“我吃不消?你敢說我吃不消,我喝給你看。”
才一說完,舉起酒瓶子對著小嘴就是一連串的咕嚕聲。
紅色的酒液溢位了一部分,順著仰起的雪白頸項順流而下,滴滴滑過無暇的鎖骨,然後溜進若隱若現的胸口間,在燈光下瑩潤的蠱惑人心。
喉間乾澀,感覺下腹一陣熱流竄過,桑澤朗眯起深眸,看來要加快遊戲進度了。
一把接下洋洋手中見底的酒瓶子,晃盪的身軀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桑澤朗及時伸手,恰好摟住了險些跌倒的洋洋。
結實的手臂,溫暖的體溫讓洋洋本能的靠了上去,朦朧的大眼早已模糊不清,晃著小腦袋看著眼前飄忽的俊臉,嘴角不住的咧開開始嘿嘿傻笑,伸出小手使勁的捧住眼前晃來晃去的臉,不高興的嘟囔,“腦袋不要一直晃來晃去,人家要親親。”
嘴角勾起,桑澤朗輕聲誘哄,“好,我們親親,我們去房裡親親。”
“不要不要,就要現在親親。”
不聽勸說的洋洋,執意自己的決定,根本不給桑澤朗反應的機會,小嘴已經迫不及待的貼了上去,連香了好幾下,才稍稍滿足的退開了一點。
小手下滑,圈住桑澤朗的頸項,手下平滑的觸感,讓洋洋眯了眯朦朧的大眼,像是找到了最新玩具的小孩,洋洋咧開嘴角,一個勁的巴上了那結實寬厚的雙肩,一口接一口的蹂躪。
心頭一顫,黑眸暗沉卻晶亮無比,儘管身體已經發出難忍的訊號,但是桑澤朗依舊柔聲的問道,“寶貝,還有更多好玩的地方讓你親要不要?”
巴在肩上的小臉抬起,一臉迷離燦笑,像是討到糖吃的小孩連連點頭,“要要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