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西門開啟電燈後,驚訝地發現,面前坐著一個樣子完全與他前一天在船骸旁看到的那個屍體一樣的人。同樣是磚頭的臉色,同樣突出的顴骨,同樣長的頭髮,同樣的淺黃褐色的皮上衣。但這人年輕得多,風度翩翩,臉容漂亮。
&ldo;一個真正的印地安領袖,&rdo;西門想,&ldo;我似乎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對,我是見過他。但什麼地方?什麼時間?&rdo;
那陌生人沒有吭聲。西門問他道:
&ldo;您可以告訴我想要我做什麼嗎?……&rdo;
那人站起來。他走到西門擱著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東西的小圓桌旁邊,拿起西門前一天發現的有拿破崙一世頭像的金幣,用很純粹的、但帶有與他的外貌相配的喉音的法語說:
&ldo;您昨天在路上在離一個死屍不遠處拾到這金幣的,對麼?&rdo;
他的推測是這樣正確,這樣出乎意外,西門只有肯定說:
&ldo;的確……離一個不久前死於刀下的人的不遠處。&rdo;
&ldo;也許您能看出兇手的腳印?&rdo;
&ldo;是的。&rdo;
&ldo;這是海浴時穿的或打網球時穿的鞋印,鞋底是有格子的膠底的?&rdo;
&ldo;對,對,&rdo;西門說,越來越發愣。&ldo;您怎麼會知道的?&rdo;
那個西門在內心稱之為印地安人的人沒有回答問題,但繼續說:&ldo;先生,昨天我的一位叫巴迪阿爾裡諾的朋友和他的姪女多洛雷在早晨的地震後想去探索新地,他們在殘垣斷壁中發現港口有一條狹窄的航道通向當時還流通的海洋。有一個人坐在船上,提出要把我的朋友和朋友的姪女帶去。劃了很久後,他們看見幾條大船的殘骸,他們登了岸。巴迪阿爾裡諾把姪女留在船上,從一邊走了,而他們的同伴走另一個方向。一小時後,那同伴單獨回來,帶著一個裂開的小木箱,從中流出一些金幣。看到他的一個衣袖上帶血,多洛雷害怕起來,想要下船。他向她撲去。雖然她拼命反抗,他還是把她捆住了。他重新劃槳,沿著新的海岸回去。在路上他決定擺脫她,把她從船上扔了下去。幸而她滾在一條沙帶上,幾分鐘後,這沙帶露了出來,不久與堅實的土地相連起來。不過,如果沒有您救她,她已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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