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要叫叔叔伯伯,和他平輩的都是十幾歲的少年。
在威國公府上,趙府臺同樣刻板的臉卻顯得要和睦很多,整個人都是輕鬆的,眼睛裡也帶著笑意,“剛才見過景琛了,要是知道景琛要來您這兒,我們就一起來了。”
“舅舅,舅母,侄兒和趙哥剛才就見過。”厲景琛和趙楚容二人當著對方的面都沒有說起在陽陵侯府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今天註定就不是個普通的日子,趙楚容在威國公府還沒有待多長時間,凳子都沒有坐熱就被人急急的叫了出去,走時他還帶上了厲景琛和姜弼寧,趙楚容是這麼說的,“師父很掛念師弟,還時常念道景琛的那首詠柳,如果師父知曉我來了威國公府、見到了景琛,卻沒有將他們兩個給帶回去的話,一定會罵我的。”
這般一說,厲景琛和姜弼寧也就沒有拒絕,只是到了順天府的時候出現了遲疑,厲景琛開口說道:“趙哥,你是來處理公務的,我二人跟著進去不好吧?”
“你們走小門,在花廳稍等片刻就好,不會多長時間的。”趙楚容有些舉動很奇怪,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厲景琛覺得趙楚容聽到衙門有人找後,好像就一定要自己來到順天府,態度不強硬,卻也不容人拒絕。
順天府的花廳當然不是多麼的精緻的,有多年未修繕過的順天府還顯得有些陳舊,桌椅牆壁帶著歷史的厚重感,讓人覺得肅穆威嚴。厲景琛和姜弼寧相對而坐,雖然未有對話,但眼神的交流始終沒有斷過,只聽這時一牆之隔響起了一個略帶著囂張的聲音,“此人是晉王府上的幕僚,怎麼死的,你們順天府應當給個說話,不給晉王一個交代,你這個府尹就到頭了。”
第五三章 :無腦主僕心頭之物
晉王府的管事就和晉王一樣囂張;卻是帶著無知的囂張;只見留著山羊鬍子的管事伸出食指,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戳到了趙府尹的鼻子;“施仲謀可是晉王的得力下屬,十分倚重,現在死了怎麼也要有個說法來,不給晉王一個合理的交代,管你是西陵趙家的嫡子;也要摘了官帽打入大獄。”
趙楚容一張臉本就看不出喜怒,此刻更是讓人琢磨不定,也就晉王府的管事看不個所以然來,覺得自己掌握了大局。趙楚容疑惑的問道:“可是施仲謀是晟國公點名要找的幕僚;怎麼轉眼間就成為了晉王府的幕僚?”
管事嗤笑一聲,“這也你也不懂,當然是施仲謀的本事,被晟國公看中後引薦給了晉王,王爺龍子風孫、身份貴重,當然要最好的幕僚、最好的謀士。”
“哦,原來是這樣。”趙楚容瞭然的點頭,“因屍首出現在偏門一事太過的蹊蹺,也無多少線索讓本官辦案,請問這位管事,施仲謀可是住在晉王府,如果是,可否讓本官帶人去查探個究竟,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線索了。”
“這……”管事遲疑,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道管事無法做決定,如果不可以,那就算了,本官會上稟陛下,請陛下裁奪,是否要去施仲謀的住處一探究竟!”
“這種小事怎麼要上稟陛下呢,太小題大作了啦,施仲謀其實不是住在王府裡面,只是王府旁邊一個不起眼的院子裡頭罷了,趙府臺要去,我自當捨命陪君子,同你一起去的。”管事不可行背了一個辦事不得力的名聲在腦袋上,施仲謀也就是王爺身邊的一個比較得力的謀士了,還不需要讓這麼一個人髒了陛下的耳朵,給網頁惹來麻煩。
“那就麻煩管事了,本官指派一下人手,馬上就好。”
在隔壁花廳的厲景琛和姜弼寧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特別是厲景琛,興奮的簡直要發抖,本以為晉王最起碼要隔個兩日才來認施仲謀,沒有想到他這麼急不可耐的認上門來,真不知道應該說他膽子大,還是說他足夠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