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著彼此靜靜的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和溫馨,暗暗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變化,快的厲景琛抓不住,卻能夠真切的感受到存在。
鹿肉屬於純陽之物,性溫,具有補腎益氣之功效,烤制給鹿肉新增了一份燥意,年輕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情動也在所難免。厲景琛自有孕後,更加的敏感,又吃多了鹿肉,祁承軒就在身側,不自覺的就向對方靠近,一聲漸漸的嚶嚀,打破了帳中的平靜,慢慢的廝、磨,悠長的纏、綿,給這個平添了幾分曖、昧的顏色。
翌日,厲景琛起得很晚,身上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頭髮鬆鬆散散的挽了一個髮髻,用一根白玉的簪子固定著。厲景琛本來清俊帶著些疏離清冷的外貌,顯得柔和而慵懶,斜斜的靠坐在提花斜紋的大靠枕上,看著窗外稍顯寂寞的景色,一杯羊奶放在他身前的矮桌上,冒著氤氳的熱氣,用杏仁煮過去了腥羶味的羊乳散發著甜香,格外的誘人。
厲景琛拿起玉色的瓷碗,裡頭的羊乳輕輕的晃動著,久久沒有平靜下來,早膳剛吃好,肚子裡其實沒有多少空餘的地方裝下這碗羊乳,但是聞著香味,饞人得很,厲景琛忍不住的喝了一口,入口絲滑、奶香悠長,毫無腥味,只有在口中化不開的香甜,讓人流連。
處理了事務結束的祁承軒推門進來,就看到厲景琛懶懶的靠坐在窗邊,周身的寒氣、充斥在心中的冷漠,霎時消失殆盡,僵硬的脊背放鬆了下來,就有疲憊之感爬上心頭。
將自己扔在厲景琛對面的位置上,祁承軒長嘆一聲,“年後就儘快上任吧,把弟弟妹妹也帶著去,京城的天也變了。”
沒有多少功夫,一碗羊乳去了大半,厲景琛將碗放在矮桌上,有些欲蓋彌彰的拿了碗蓋蓋上,微帶著疑惑和擔憂的看著祁承軒,琢磨一二,他還是決定將昨日聽到的訊息告知對方,“……梁偉明就是這麼說的。”
“哼。”祁承軒冷哼一聲,“晟國公之心,那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晟國公手掌大權、在軍中又富有聲名,不臣之心已久,只是他做了表字還要立貞節牌坊,不想揹負了謀權篡位的汙名,想要個好名聲就扶持了祁泰初,再讓祁泰初叫出來。晟國公又何嘗不知道,祁泰初那個玩意兒,,到了手的東西豈會乖乖的交出來了嘛。當然,祁泰初也明白,利用完了他,晟國公又豈會留他。與虎謀皮,也就所圖利大,讓他們甘願冒著被捅刀子的危險也要嘗試。”
“就這麼看著他們胡作非為嗎?”皇帝應該沒有糊塗到那種地步,任亂臣賊子窺伺自己的大好江山,按照厲景琛上一世的記憶,皇帝雖然從這一年身體日漸不好,但還撐了好幾年,直到他死,祁承軒和祁泰初也沒有分出勝負來。
“陛下已經多日沒有上朝,病體違和,多日未出寢宮,只有淑妃被允許自由出入寢宮,就連母妃也得不到召見,我已經多日沒有見到父皇。”祁承軒擰眉說道:“京城局勢日漸緊張,我會盡力見父皇一面,想來大年夜團圓宴,總不會也不出現。”
第八七章 :剖析表白大戲開場
厲景琛不用上朝;家中除了他也無人身有官職;因為身懷有孕;基本上就不出去走動,厲景琛還真不知道皇帝已經多日不早朝一事。大齊並不是日日都要早朝,而是五日一大朝、三日一小朝,平時都是六部官員等到御書房一同議事。但慶曆帝已有月餘沒有露面;無論是大小朝還是御書房議事,都是如此。
一直代為掌管朝政的是晟國公與睿王爺;睿王爺乃慶曆帝親弟、祁承軒的皇叔,在朝中地位超然;睿王爺果決睿智,封號睿字並不虛言,此前都是當個閒散王爺;慶曆帝生性多疑,就連親弟都不信任,為了避嫌,朝中諸事,睿王爺從來不參與。
但幾月前,慶曆帝大概是感覺到身體不佳,就讓睿王爺進宮長談,此後睿王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