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承軒的親舅勢力在嶺南;晟國公和祁泰初設想,他肯定去了那裡;一路上佈置了暗探殺手無數;期待著能夠將漏網的祁承軒斬殺在路上;但遍尋不到,讓京城之中的晟國公他們憤怒不已,更加大了對祁承軒的搜尋,可是自認為掌握了全域性的晟國公太過高看了自己,大齊那麼大、朝中勢力那麼多,真的是他一人能夠掌控的嘛,就連祁泰初他都未必掌控的了。
去尋人的一同而去的還有頒旨的太監,晟國公假傳聖旨,意圖奪去寧正昌手中的兵權,聖旨的大致內容就是說寧正昌翫忽職守,讓他交出虎符,不日押解入京。
那祁承軒真的去了嶺南嘛,那是肯定的,在永田一個種著梧桐樹的院落內,風塵僕僕的他抱著自家的兒子、閨女笑著咧開了嘴,就算是珍姐兒一臉嫌棄的只想哭、寶哥兒也不耐煩的被抱抱。
兩個豆丁大的小娃娃眼睛裡包著淚水,要哭不哭的模樣逗笑了一堆人。珍姐兒可憐巴巴的看著哥哥,寶哥兒覺得自己責任重大,終於,爆發了,“爹啊,爹啊,爹爹,抱,抱……”
兩個孩子已經會模糊的發音,但總是說不對,“爹爹”這兩個字無論教多少遍說出口的時候聽起來都像是“滴滴”,這回被逼急了終於爆發了,只聽寶哥兒吐字清晰、聲音宏亮,頭一次被人叫爹的祁承軒傻了,“寶兒喊我了,呵呵!”
厲景琛忍不住笑了,“哈哈,我覺得寶哥兒是在喊我。”
寶哥兒十分的配合,立刻就張開了手對厲景琛求抱抱,“爹啊,爹啊!”
祁承軒僵住了,兩個孩子的不配合,讓一顆激動的心瞬間的萎了,還好他並不氣餒,很快就重拾信心,抱著兩個不配合的孩子讓他們喊爹爹,寶哥兒和珍姐兒憋著小嘴,面前的怪叔叔好討厭,逼著他們喊爹爹,可是爹爹明明在面前站著,他們喊了又不理睬他們,小傢伙們生氣了,眼淚汪汪的控訴著自家無良的父親,為什麼不過來抱抱他們,他們好傷心。
厲景琛有些幸災樂禍看著祁承軒和兩個孩子的互動,祁承軒毅力十足,眼看著天黑了,要吃飯了,兩個孩子才妥協了,委委屈屈的喊了一聲爹爹,但他們真的明白眼前滿面疲憊的男人是誰嗎,這隻有孩子們自己知道了。
聽到兩個孩子喊了自己爹爹,祁承軒滿足了,滿面笑意的轉頭就看到了厲景琛,神情溫柔、眼帶笑意,一年不見,卻沒有讓祁承軒覺得有隔閡,好像厲景琛一直都在那裡,只要自己一轉頭就可以看到他,這種感覺讓祁承軒覺得滿身的疲憊都消失不見了。
但終歸是累的,用晚膳的時候祁承軒哈欠連天,勉強吃了幾口就實在熬不住細細睡了。他待遇還很優厚,竟然睡到了厲景琛的臥室內,床帳內有著厲景琛身上的味道,這讓奔忙疲憊的祁承軒很快的進入了夢鄉,在這裡,他不用擔心隨時隨地會遭受到暗殺、不用去懷疑身邊哪一個是晟國公派來的、不用每時每刻都在想如何做好下一步,這一年是最艱難的一年、也是最辛苦的一年,付出一年的離別換來的也不過是被迫離京。
但祁承軒不會放棄,睡覺時嘴角都帶著嘲諷的笑意,晟國公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真以為成功的果實那麼好獲得嘛!他已經在晟國公與祁泰初之間埋下了隱患,現在他們認為大權在握,可以高枕無憂的時候,就是這個隱患爆發的時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啊!
厲景琛哄好了兩個孩子,就洗漱後回了房。臥室的大床被祁承軒佔了,原本撒嬌要和他一起睡的寶哥兒和珍姐兒只能夠自己睡,為此還發了脾氣,本來性子很好的兩個小傢伙覺得那個大傢伙一來,他們的爹爹就不只是他們的了,“地盤”被霸佔的威脅可是很深刻的。
但無論他們兩個如何的撒嬌、耍賴都沒有讓厲景琛留下,反而自己太累了先進入了夢鄉,夢中爹爹就是他們自個兒的,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