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無比的葉重自然明白是什麼後果。
生命在受到危脅的一剎那,葉重做出了反應,他出手了。
葉重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憤火。這種事對他來說,可謂說司空見慣。相反,他現在很冷靜,他更在意的是這名女子對自己出手的動機。以前動輒殺人給他的教訓很多,他已經學會了思考。更何況這名女子很有可能是出自五月夜嶺,倒不是對五月為夜嶺有什麼忌憚。而是管瘋子曾要他去一趟五月夜嶺,這讓他不由採取一種謹慎的態度。
如果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殺死這名偷襲自己的女子。不過即使有這麼多原因,葉重卻不介意給她一點懲罰。
肅殺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每個人心中都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你……”施明蓓的牙齒打著顫,磕磕碰碰說不出話來。她害怕了,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真正面對死亡時,她害怕了!
“冬子,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那位男子雖然嗓門依然很大,但是葉重已經聽出這句話裡的色厲內荏。對方明顯虛了。
不過葉重本身就沒對這個傢伙太在意,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個暗中對自己偷襲的女人身上。
“好大地膽子!”一個陰沉的聲音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
驀地,葉重心中突然升起幾分危險的感覺,沒有任何遲疑。當下腳尖輕點,整個人下意識地朝一邊疾閃。
滋滋滋!
他剛才所立的位置半米處地地面上,正在冒著青煙,一股刺氣的惡臭味迎面撲來。地面灘綠水正滋滋地腐蝕著地面。被腐蝕的地面呈現出焦黑色,青煙也正是從那裡升起來的。
好霸道的腐蝕性,就算比起殤水也絕不遜色!
葉重暗自心驚。
一位面色陰沉的中年人冷冷地看著葉重。他身上穿著一件褐色的舊衣,目光銳利和葉重甚至能看到上面有過不少縫補和痕跡。臉頰微陷讓中年人給人感覺更添幾分銳利。
葉重並沒有出手,很顯然,對方只是出於一種警告。否則的話,估計那綠色液體腐蝕的目標不是自己旁邊半米處,而肯定是自己。
管青痕在看到這位中年人之後中,神情頓時肅然。
中年人看了葉重一眼,徑直走到施明蓓身邊。蹲了下來,檢查了一番,這才自語道:“嗯。粉碎性骨折,治癒機率,七成。”
施明蓓在見到中年人的第一眼,就如同一隻溫順地小貓,臉上的緊張立即減輕不少。
“怎麼回事?”中年人直起身。才淡然開口問。但無論是管青痕還是施明蓓都是噤若寒蟬。
“你是誰?”葉重緊緊盯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中年人。這位中年人身上有一種葉重感覺非常熟悉地獨特氣質,這種氣質他曾在管瘋子身上感覺到過。這種感覺讓葉重感受到了危險。
中年人轉發過身,上下仔細打量了葉重一番。
好銳利的眼神!葉重沒有想到一位調培師竟然會有如此銳利的眼神。
“是你傷的她?”中年人聲音中的寒氣就連傻子都聽得出來。
周圍地圍觀者在這位中年人出來之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都消失一空。就連剛才那位喝斥葉重的膽大男人在見到這位中年人之後也彷彿老鼠見到了貓,倉惶而逃。
“是。”葉重沒回答得異常乾脆和簡潔。不過他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地準備,身上的各處肌肉已經蓄勢待發,隨時可以發動。九月藍氏的技巧在他的手上才是真正的發揚光大,葉重現在渾身各種肌肉的控制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爆發力極為驚人。
出乎葉重意料的是。這位中年人並沒有出手,而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問:“為什麼傷她?”
這位中年人和管瘋子有著截然的區別,一個是嚴肅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