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便覺得女人都是些逆來順受的動物,如泥巴一般任意你揉捏,不必花心思去憐疼。
然而此刻雖心裡頭依舊厭惡,終究某一處卻開始柔軟……不行了不行了,為什麼那裡愈來愈熱得難受……
只覺得她的腿如蛇一般纏著自己,纏得他鼓0脹得越發難受,卻又不知道到底該將那勿往哪裡放,只得更加霸道地吻著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背上胡亂摸索,本能地想要從她的胸前探入……沒有人教他,他只是覺得自己手心空曠,只是覺得此刻應該握上一剖暖…=熱。
女人卻將腰帶扎得極緊,他探不進去,心中惱火,乾脆從漂浮著的衣襬裡頭伸了進去,兩掌握上那圓0翹的臀兒。完全無師自通的,便狠狠地又掐又擰了起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洩去下復那股說不出的難耐的燥。
她的臀…兒光…滑…精緻,腰際處凹下去一條溝兒,後頭又漸漸鼓0出來兩座=圓…潤的山=峰,那麼翹、那般軟,掐下去又彈起來,勾得你心裡頭憋著滿滿的熱氣兒,卻得不到衝洩。
該死的……他到底在做什麼?
花雲間覺得自己真是瘋了,這會兒早便忘了自己此刻還在比賽呢,那吻越發激…烈與深…沉,吻得快要窒息,身子便猛得上浮了起來,抱著女人呼哧呼哧直喘著氣。
岸上胖子梁阿富本還在賤賤地嘲笑對方那群子弟,以為勝券在握,猛地見大哥胸前抱著個落水狗一般的男人冒出頭來,嚇得舌頭都打了結巴:“花、花兄,寺、寺、寺……”
“是什麼是?是個跳河的……大約還有點姿色,叫人送府上去留著做伺妾便是。”花雲間不知就裡,腦袋暈乎乎地橫扛著“女人”腰身從水裡踏過來。
第一次當著兄弟們的面抱女人,他覺得有些怪怪的,富貴人家的少爺納個小妾不是很正常嗎?就算是第一次,也不應該是這種表情啊大家。
“噗哈哈哈哈——”周圍卻平地裡爆出一串震天的大笑,尤是那衛家的一派,笑得竟是在地上打起了滾。
花雲間將“女人”往地上一扔,衣服都來不及穿便衝過去要收拾他們:“該死的,不想活了嚒?”袖子卻被一拉——
“寺、寺、寺……大哥,這丫他媽的是寺春!!……”胖子腮邊兩片肥肉堆了半天,總算才將舌頭擼直,此刻臉上的表情好似吃了一坨shi。
“咚——”花雲間眼前一黑,溼漉漉的腦袋低下去……該死的,膚白腰細,胸前扁平,單眼皮尖下巴,一看就是薄命窮酸相……可不就是那欠虐的破寺春?!一時間臉都綠了,絕色容顏面泛青光,殺人一般。
這時候一直貓在水裡看了好半天“後0庭春戲”的衛公子方才肯從水裡嘻嘻壞笑著冒出頭來:“哦呀呀~~想不到花兄原來喜好這一口與眾不同的‘姿色’~~難怪貴府上從來不見半個女伺妾。”
衛貌公子故意引用了花雲間的“伺妾”一次,偏偏還要特意在那前面加了個“女”字。他雖不及花雲間的絕色傾城,在京城中卻也是個排行裡的美男子,此刻俊容上的表情好生促狹,那眼神,就彷彿花雲間才是躺在地上的妓0女之子,誰同他沾在一起誰便和他一樣卑賤。
口中說著,悠悠然挑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一縛,又悠悠然提過胖子身旁的朱䴉鳥籠子,再悠悠然地牽起那隻傲嬌的婆羅國大鼻子猴,吹著口哨領著一行小弟浩浩蕩蕩的消失在一夜春光中……
……
你說花雲間能不討厭他寺春嚒??他堂堂京城第一……錯了,堂堂大燕王朝第一美男,竟然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男人動了春=情!竟然還是一個長得像女人的娘娘腔,還吸了他的舌頭……還光溜溜地摸了他的大腿和臀部!……不殺了他都算是便宜了。
……
那衛貌生得又賤又欠打,奪了鳥兒不算,今夜還要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