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顧媽媽已經不再說話了。

大概從顧謙修回來，沒有否定那份親子鑑定書的結果。

顧笙到底是不是顧謙修的親生女兒，這一點顧媽媽已經心如明鏡。

是以，她才會開口說道：&ldo;笙笙在我們家已經七年了，不管是正常也好，生病也好，我們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林淺，我們也不為難你，只要笙笙願意跟你走，我們就同意把監護權還給你。&rdo;

&ldo;媽！&rdo;

第174章 你老公出軌了

顧謙修隱忍不悅地出聲。

顧媽媽暱了他一眼，&ldo;讓孩子自己選擇不好麼？她也是七歲的孩子了，有自主選擇的權力，我們作為長輩也必須尊重她的意願。&rdo;

說著，她對顧笙招了招手，慈愛地笑道：&ldo;笙笙，到奶奶這邊來。&rdo;

顧笙咬著唇瓣，小臉上掛著緊張不安的神色。

這和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樣。

好像先前的偽裝都一點點被卸下。

她緊緊捏著裙角，朝顧媽媽這邊走來。

顧謙修看著她時，眉頭越擰越深，臉色也並不是很好。

林淺緊緊盯著顧笙，好像怕她會在自己面前消失一樣，眸底劃過一絲惶恐不安。

這到底是她的親生女兒。

因為疏離那麼多年，哪來那麼多的把握顧笙會跟她走呢？

更何況剛才顧笙的話已經表明態度……

她怎麼能不慌？

&ldo;笙笙，來告訴奶奶，你願不願意跟你媽媽走？&rdo;

顧媽媽沒有再對顧笙多費口舌，而是單刀直入地讓她做出決定。

顧笙看了看顧謙修。

顧謙修擰著眉、冷著臉的樣子，在她的眼裡或許沒有半點的變化。

她似乎有些失望地撇開了臉，朝我看了過來。

那一眼就是許久。

好像在求我幫幫她。

&ldo;就算要離開，我也不想跟那個女人走。喬阿姨，你能送我去孤兒院嗎？&rdo;

腦子裡浮現這個七歲的女孩滿是請求地對我說過的話。

我不知道這樣的選擇對她來說到底是好是壞。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那是顧笙自己的選擇。

就算她只是個七歲的孩子，那也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孩子。

她冷靜聰慧、明白自己是怎麼樣的一種處境。

或許在知道自己不是顧謙修的親生女兒後，她那一刻是解脫的。

不是親生父親，就不需要再在他的身上渴求本就不應該有的慈父之情。

顧笙，比我們這些大人想的都要更通透。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動搖了。

為了她，我伸手拉住了顧謙修的胳膊，低聲說：&ldo;聽聽笙笙自己的想法吧。&rdo;

顧謙修看著我的目光裡帶著一絲質疑，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ldo;林淺，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rdo;

林淺一愣，直勾勾地看著顧媽媽身邊的顧笙。

母女對視之後，林淺先開了口。

&ldo;笙笙……你不屬於這個家，跟媽媽走好嗎？&rdo;

&ldo;你是屬於我的媽媽嗎？&rdo;

顧笙一問。

林淺幾乎一瞬間僵硬住了，臉上的笑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ldo;當然，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的。你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