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才使死海變得越來越“稠”入不敷出,沉澱在湖底的礦物質越來越多,鹹度越來越大。經年累月,便形成了世界上最鹹的鹹水湖死海。
那個他,僅僅是引來海水也是不夠的,需要改變那裡的溫度與溼度,才會避免多年後,那座湖重新變為死湖。
“主,說來奇怪,死湖附近在湖中有了魚蝦生靈後,那一帶在最近已降過兩場大雨,一場中雨,超過了那裡以往兩年的總降水量…
“喔?”身邊的他,眉挑了挑,肩頭明顯的一僵
降雨量明顯增加了?
是怎麼做到的?
請了司雨仙,還是他個人的力量?而司雨仙斷然不會私自去助陣,需得天界的降雨號令,他中間做過些什麼?
已能想像到其中的曲折。
要讓那個湖不再變回鹽水湖,變得保持固定的環境與溼度,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歲歲年年
一座死湖的改變,會給那一帶的人的生活帶來莫大的改變,靠湖而生,將使許多人的肚子不再飢餓,多了生計,會變得日漸富足,而這婦人說最西部幅員遼闊,那會給多少人帶去福音?
是那個他嗎?
他去西天后,又去做這些事?
求佛祖的淚,不會是跪於佛祖駕前就能得到來,是佛祖讓他做這些,還是他自己?
那兩件事是常人做不到的,也是普通仙力無法做到的,他,現在可好?短短時日內耗費那般多功力,任是大羅神仙也會受不了的。
怪女人消然退去
退去前,微抬的臉上帶著些抖動,總是和木頭一樣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抖動,意味著什麼?
不敢去想
怔怔的,只想著那個他
廟內恢復了靜諡,日子還在滑過,一天又一天
總是看著門外,看著風拍打門欞,又看著第二場大雪來臨
榻旁的他,時時凝視我,手,總是會輕撫我的臉頰
他的臉,在消瘦
他的眼,更深暗
“主”
如風的聲音傳來
如果不是日日在等著門外的訊息,我不會發覺到這個聲音,它太輕飄,與風纏繞,幾不可聞
“進來”
身邊的他只有在門人出現向他稟報外界的情況時才會開口,而他的身子似乎已成了化石,很久很久未曾動過
在那個他走後,就沒再動過。
門開,是個壯年男子,我沒有見過,他長得精瘦,同樣的面無表情,渾身充滿暴發力,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隨時飛出的箭
“弓”身邊的人主動開口了,像是在聽喚對方的名字。
那個身子更加低俯
他是弓?是我曾在長春谷石室中就聽到過的那個名字?
這個名字簡單易記,很難忘掉。
“主,在智泱國西南邊境中的茂密叢林中,一直以來有幫蠻夷部落,該部落雖居叢林,與世幾乎隔絕,卻生性殘暴,不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