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我需要去跟每個人解釋,我有我去愛的自由,我有選擇不愛的權力。我並不是針對哪一個人,劉慶或是美娜,只是針對的是這個環境,讓我莫名的有些憤世嫉俗。
我需要冷靜一點,怒火不能讓我解決事情。我皺著眉頭,不理美娜讓我留下的話,轉身出了寢室。真不知道去哪裡,一路轉來轉去,發現自己來了白楊路,看著以前經常等待英語老師的紅木椅,有些苦笑!想起以前自己的直率,換做今天的我,也許真的不如從前。很多事情走過了就是走過了,永遠都無法回頭。
我順著路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感覺路都有些跛得很難走,才停了下來。聽到不遠處有人朗誦詩歌,聲情並茂吸引了我聽著內容:
你真的能看透 我的內心
那盞玲瓏剔透的燈盞
為誰 轟轟烈烈的亮著
還記得嗎 你曾說
要在一條叉路口等我
這句話 就像早晨剛說的盟約
好吧 我耐心等著前生的緣分
在今世找個著落
我願意 就是做個刻骨銘心的燈座
此時 依然為你而固守
真的 聽見了 聽見了
婉轉而回的響聲
那就是你 輕滑如歌的腳步
因為 我熟悉你溫柔的風向
我涼棚的燈燃了
我的陽光 桃花 李花也點亮了
光明都來了 已重重的壓向了發燒的額頭
燦爛擠來了 絢麗擠來了
好嗎 就讓你在風中藏一藏
就讓你在夏天的大路上躲一躲
聽得我有些痴,走過去不禁問她:“這詩歌是什麼名字?”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有些不自然的答我:“相、相約春天。”我為我的唐突抱歉,趕緊說著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打擾一類的。我一這窘,反而到使她放鬆了下來。她說這是她要在系裡詩歌比賽時背誦的,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有些答不上,聽著她的誦讀的詩歌,我的心惆悵著,卻不知道惆悵什麼。也許年輕的人們都會經歷過這樣的階段,只是在惆悵裡惆悵,悲傷裡悲傷,既純真又有些茫然。
“你感情豐富啊,詩歌選的也好,聽得我都入迷了呢,呵呵!你一定會得一等獎!”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對她說。“借你吉言,呵呵,你是新生?哪個系?”她也找塊石頭坐下來。“嗯,新生,審計!你呢?”“統計,大二了!”一路這樣說笑下去,說了好久的話,感覺心中之前的鬱悶所剩無幾。發現聊天真的是一個好的排解抑鬱的好辦法,加上她用詞恰當,詼諧幽默,說得道理簡單確是字字在理,句句有聲,是一個好聊天對像。互報了姓名,她叫朱湘婷,覺得真的可以成為朋友呢,還說有機會再一起談天說地。
我們一路歡聲笑語的下了山,我想我是天生容易對痛苦遺忘呢?還是孩子氣呢?有些不得而知,也許歲月會告訴我答案吧!當我有一天到了英語老師的年紀,是不是回頭看自己的今天,仍然覺得今天所有的事情還是那樣真誠,執著,敢愛敢恨呢?看著漫長的白楊路,告訴自己,路得盡頭,一定會是遍地的春天。
十九
心裡暗忍著痛楚,我仍然面帶微笑。每天的生活有些麻木,不知所謂,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過著,似乎已經丟掉了靈魂。我何時會得到重生,我不知道,面對每一個明天的來臨,我毫無目的。
在這樣一場感情世界裡,沒有誰輸誰贏,只有傷心和幸福。在我埋怨艾馨的同時,我又有多少感情給艾馨,註定她就是一個受傷的角色。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自私的等待著她來愛我。我們在這場註定是悲劇的戲裡,都是受傷的角色。
我突然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