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宇宴會回公司上班,她想著跟他分開後,又去醫院看弟弟。
結果他說,晚上要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又帶她去挑禮服。
只適合上流社會出席的晚宴,沈雪凝不想再去了,她什麼人都不認識,站在他身邊跟著他一起笑,像一隻母猴子跟一隻豺狼在合拍的演戲。
她鼓起勇氣,說出心裡的不願意:&ldo;我不想去。&rdo;
說完後,她心裡就立即後悔了,已經準備好被自戀狂罵了。
&ldo;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可你還沒有責職做好一個妻子,如果晚上不出席我朋友的生日會,那我們就留在家裡,你好好的當個賢妻,給我做飯吃,飯後伺候我洗澡。&ldo;
程宇宴說得得意洋洋,也說得那麼的真實,沈雪凝聽著更後悔了,&ldo;我和你一起出席你朋友的生日宴。&rdo;
要她當賢妻伺候他,做飯給他吃就不計較了,要她伺候他洗澡,這個自戀狂病得可真不輕。
華燈初上,程宇宴帶著沈雪凝來到一家七星級大酒店。
他朋友的生日會就是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舉辦,沈雪凝第一次開生日會還能來七星酒店的總統套房辦。
今晚的沈雪凝沒有昨晚打扮得那麼高貴,耀眼,但身穿一條黑色蕾絲短裙的她,簡單和平淡中又透露出引人注目的光芒。
程宇宴的朋友都看過今天早上的報紙和雜誌了,一群男性朋友拉著他坐到一邊八卦起他和她的事跡。
程宇宴的朋友都帶來女伴,但沈雪凝都不認識,一群女孩也坐在一邊小聲說大聲笑。
沈雪凝頓感自己很丟臉,她就不該後悔的,她現在寧願在家裡給程宇宴做飯吃和伺候他洗澡。
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了,程宇宴依然跟朋友在暢聊,完全沒有把她當一回事,這個自戀狂真的是有義性沒異性。
而坐在另一邊的一群女孩,從開始小聲說大聲笑,變成竊竊私語,邊看她邊偷偷的笑。
沈雪凝感覺她們肯定是在取笑她,肯定是笑她孤單,笑她根本就得不到程宇宴在乎,也許,這就同是女人的直覺。
沈雪凝心裡憋屈得很,她恨不得當著這麼多人面把程宇宴那個惡魔給昇天了。
但她不敢,殺人要填命,她還得要照顧弟弟。
她受夠這種被人無視,被人忽略的憋屈,所以,她決定要走。
沈雪凝當著一群竊竊私語女人面離開了總統套房,和一群男人聊得火熱朝天的程宇宴沒有發現她離開。
那群女人沒有去告訴程宇宴,應該是巴不得沈雪凝趕緊離開,她這麼一個窮酸女,會影響她們的名流生活質感。
離開酒店的沈雪凝不想回家,自己的家,還是程宇宴的家,也不想去醫院看弟弟。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不想讓程宇宴找到吧!
走在華燈高照人行道上的沈雪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想幹些什麼,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
沈雪凝走了一個小時多,程宇宴才發現她不在總統套房裡了。
經他追問朋友的女伴,她們才願意開口告訴他沈雪凝早就走了。
程宇宴立即一邊打電話給沈雪凝,一邊離開酒店開著車沿路尋找,可沈雪凝竟不接電話。
他加快車速回家裡找,可整座房子都找遍了沒有找到,家裡的傭人都說她沒有回來。
程宇宴接著飛車到醫院找,在醫院守著沈雪凝弟弟的保鏢和看護都說沈雪凝就早上來過,早上她離開後沒有再見她來過。
程宇宴又到了沈雪凝的家找,家裡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在裡面。
沈雪凝蹤向不明,程宇宴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樣,他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