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貴,您準備拿多少錢武裝隴右軍的弩手呢?更何況放大後肯定雙手就無法拉開了,而鋼弩受重量限制不可能太大,也沒法用蹶張,手能拉開的威力還不如神臂弓,那麼您是願意用廉價的神臂弓還是願意用這種貴得嚇人卻雞肋的鋼弩呢?”
楊豐說道。
“那你造了何用呢?”
哥舒翰說道。
“賺錢啊?一張鋼弩賣五百緡,我想那些貴婦都會喜歡吧?讓奴僕拉開後,她們端著射就行,以後哪個貴婦出去打獵時候就不用當看客了,如果弩臂上雕刻精美圖案,再鑲嵌點寶石之類,那這價值可就得翻翻了。”
楊豐說道。
他的確就是準備這麼幹。
但這種弩卻不是幹這個的,這是專門刺殺,狙擊用的,說白了就是為計劃中的特工隊準備。
哥舒翰無語了一下,不過這件禮物的確讓哥舒曜愛不釋手,小巧的鋼弩拿在手中把玩著,楊豐又遞給他一袋箭,上好弦裝上箭,哥舒曜端著手弩瞄準街道盡頭,那裡一棵大樹下正跑過一支野狗,將瞄準的鐵環套上目標後,哥舒曜立刻扣動扳機,但緊接著他就驚叫一聲,因為就在同時一匹駿馬從樹後衝了出來,那馬背上騎兵正看見哥舒曜扣扳機,猛然間帶住了馬,那匹馬嘶鳴一聲立起,弩箭瞬間沒入了它的馬頭。
但那馬卻沒倒下,而是悲鳴一聲縱蹄狂奔向前。
這時候,後面更多騎兵出現。
在這些騎兵中間,簇擁著一輛華麗的大型馬車,以那些戰馬相同的速度疾馳而來,幾乎同時,那匹受傷的戰馬徑直撞向哥舒翰。
哥舒翰卻看著那馬車一動不動。
驀然間那戰馬右側一個拳頭如閃電般轟出,就像攻城錘般撞在它的肩頭,緊接著那戰馬帶著飛濺開的血肉斜飛出去,連同馬背上騎兵一起狠狠撞上了高府的院牆,那院牆向轟然倒塌,馬背上騎兵直接摔在裡面,抽搐幾下不動了。
“西平王,別來無恙啊!”
那馬車上一座肉山視若無睹般笑著說道。
“東平王,倒是犬子莽撞了!”
哥舒翰淡然說道。
“無妨,沒傷到兄就好!”
馬車上的安祿山將目光轉向楊豐然後說道:“這位可是楊將軍?果然少年英雄神勇無雙,我大唐再添一員猛將啊!”
“豐生見過大王,豐生年少莽撞,一時失手傷了世子,大王不但不加責怪,反而待豐生如此,寬容大度簡直令豐生汗顏,大唐能有大王簡直社稷之福!”
楊豐拱手肉麻地說。
“公平比武而已,犬子學藝不精就算不傷在豐生之手,日後也得死在戰場上!豐生打傷他反倒是救他一命。”
安祿山說道。
不得不說這也是個演技派。
既然這樣楊豐也就只好和他繼續玩演技了。
“大王果然豪爽,豐生久處西域,就喜歡與胡人相處,那粟特,突騎施之人皆如大王般豪爽,雖說豐生殺了他們幾萬人,他們依舊毫無芥蒂,大王還是不改本色,豐生這裡有自釀燒酒一箱,今晚正好可與大王痛飲!”
他抱著一個木頭箱子說。
安祿山臉上肥肉一跳,緊接著如沐春風般說道:“那就不醉不歸!”
“正該如此,諸位皆國之干鏚,正該互相親近!”
剛剛出來的高力士開心地說。
然後一幫演技派大笑起來,只有哥舒翰依舊那幅淡然的表情,很顯然他不是演技派,緊接著一行人隨高力士一起進府,至於之前的事情那就全當沒發生過,安祿山手下將那重傷計程車兵抬走看有沒有挽救的可能,安府家奴迅速拖走死馬清理破牆。這些就與楊豐等人無關了,他們在客廳各自坐下,高力士主位一張短榻,安祿山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