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連曾經的老對頭都不瞭解。如此非常時期,我豈能如同他那般心胸狹窄?”長袍中年男眼中露出濃濃譏誚。
“所以他頂上天也只能偏居一隅做他的草頭大王,不配做領導整個中國反抗外寇入侵之人。”儒雅中年人介面道。
這明著貶低摳門老漢的一句話,卻是這世上最高階的馬屁,著實狠狠誇了某人一下,那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變好。
因為,那本就是他內心最想被戴的高帽。
“不過,他對四行團的拉攏,軍政部這邊恐怕還是不得不防,唐刀此子,的確是員不可多得的悍將,潼關和中條山兩戰能抵禦住日軍之兵鋒,和他都脫不了干係。”儒雅中年男子見那位心情轉好,終於說出自己的擔憂。
“唐刀此子之心,頗深!”提起唐刀的名字,長袍中年男輕輕將文明杖朝地面上一頓,將目光投向遠方,如同天色一般陰鬱,陰柔的聲音傳來:“除對日作戰外,他的立場不定,作戰能力再強,也不可重用。”
“但,也絕不能將之推向某些心思叵測之人處,彥及,你說說該如何辦理?”
“您的意思我明白,我是這樣想的,他嚴司令官不是明目張膽的賣好給唐刀和四行團嗎?甚至不惜為其申請青天勳章,那我們就如那位司令官的意,頒授其青天勳章。
並對第四集團軍司令官、第三十八軍軍長、第93軍軍長、獨立第46旅旅長皆頒授青天勳章,而其餘各大集團軍包括潼關之戰參戰各軍、師、旅將官皆授寶鼎勳章。”儒雅中年男子侃侃而談道。
“好!就依你這個欽差大臣所言!”長袍中年男子於政壇上多年,哪能不瞬間領會到自己這個智囊的言下之意。
那位第二戰區司令官既然明目張膽的拉攏唐刀和第四集團軍,那就如他的意,但卻讓他得了芝麻丟了西瓜。
中條山可駐紮著五個集團軍,這一戰都算是竭盡全力,結果唯獨第4集團軍和唐刀得了青天勳章,他們卻只能寶鼎起步,那心裡豈能不怨?
只此一事,他那個第二戰區司令官就休想再順利調動那十幾萬大軍,而四行團和第4集團軍還不一定就聽他的,太行山中的八十集團軍就更不用提了,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指揮系統。
恐怕,中條山這一役過後,最受傷的反而是那位向全國發電言勝的嚴司令官了。
“聽說此次日軍晉東南敗的很憋屈啊!八十集團軍和四行團隱藏的實力遠超敵我之估算吶!”長袍中年男子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八十集團軍從跨過黃河進入晉東南,就大力發展民兵組織,人力雖多,但軍械一直補充不上,聽說很多部隊都是兩三人一條槍,很多士兵甚至就隨身帶著根紅纓槍出戰。”儒雅中年男子這次卻沒有順著那位的話說,而是直言。
“哼!那也是他們自找的,沒有這個實力卻還要打腫臉充胖子,他們甚至還不滿足在晉東南一地,打著敵後抗日的幌子進入晉西北、冀北、冀南、魯地活動,我看他們必有圖謀!”長袍中年男拿文明仗狠狠的戳了戳地,聲音也高亢了幾分。
儒雅中年男自是對這位的心思無比了解,雖說他被這位器重,甘願一身所學為他所用,但對他這種防八十集團軍遠勝日寇的心理亦是不完全贊同。
儒雅中年男更知道,眼前這位心胸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寬闊,正面勸說只會適得其反,目光微微一轉卻是說道:“華北戰場亦是我國內最重要的戰場,萬不能讓日本華北方面軍徹底站穩腳跟,否則我華南、西南、西北等地將遭遇日寇兩線夾擊,讓八十集團軍在日佔區和日寇廝殺,猶如狼虎相爭,不管誰贏誰輸,對於正面戰場,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彥及,你這個想法倒是和政府內不少人的想法相和,但你們都太小瞧那個教書先生了,你們不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