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裡,因為如果不是琪鱗自己心甘情願,他雲靜修絕不會霸王硬上弓的事。去找青竹,青竹也很可愛,這些日子大婚,已經有好幾日沒有看見她了,為什麼都是十四五歲的小女子,一個讓他如此心煩意亂,一個卻讓他心靜愜意。
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著,一晃就過去了兩年。因為皇帝年幼,身為攝政王的他成日裡忙於朝政,也再沒有空閒的時間再去理會這個小妻子。只是常聽青竹在耳邊道,王妃在後院架了一個蘿桃的果架,王妃常常去義弟金玉的府中玩耍,王妃,王妃行為不知檢點,和你義弟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呢。
金玉?他竟然完全不知道,何時他的妻子與他的義弟走的如此之近。想他們第一次見面不過是在新婚的宴席上,就算天□玩的金玉常到府中拜訪他,與琪鱗能聊上幾句,但是琪磷那驕傲地生人勿近的脾氣,能讓她常去金玉山莊玩耍?雲靜修緊鎖眉頭,半天不語,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想他們夫妻兩年平淡如水,互不過問,原以為這丫頭性子便是這樣,卻不想她和自己的義弟金玉打得火熱!
他煩躁極了,這女人讓他不能心靜!他想立刻把她逮到面前,問個清楚。但是他卻做不到,這不是表明自己很在乎她?很在乎她?雲靜修被自己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才漸漸冷靜了下來,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亂了自己的心神。
無論她琪磷平日裡做什麼,他一概不聞不看不問,他以為這樣他就可以心止如水。可是他還是遣丫鬟去看了琪磷的守宮砂,這才安心自己的妻子只是出府玩玩。以前那個逃避自己感覺,然後故作無所謂地去求證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的自己,雲靜修在這清涼夏初的夜晚回憶起這些事兒,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被琪鱗吸引了。
雖然一直不知道琪磷和金玉為何會玩在一起,自己也拉不下面子去問他們。但是此時,他是在寫休書,休掉琪鱗便好。雲靜修遲疑了一下,還是加上了一句:淫為其亂族。
結婚的第三年,雲靜修雖然年即弱冠之齡,一妻一妾,卻還沒有子嗣,放眼同齡的王孫公子些早已經膝下兒女成雙,包括小自己一歲的弟弟陵之也有一個女兒。他喜歡青竹這女子,她只是個小官的庶出女兒,是當年他十五歲的賀禮,一個可以解決他生理需求的賀禮。雖然他待她極好,卻不想她為自己生子。因為青竹就是自己母親的影子,他不想在這單薄的影子上再抹上更加淒涼的色彩。
對琪鱗的放任自流,倒是讓琪磷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時常自己端著蘿桃來找他,已然沒有早先的敵對意識,他倆也能坐在水榭上吃點水果,聊聊天。雖然很累很忙,但是雲靜修總是留了時間給琪磷,聽她說自己的家鄉事,說東滿落雁峰的事,說她的大哥,說她的那一票朋友。琪磷對他就像朋友一般談天說地,只是絕口不提他們的夫妻之事。連雲靜修自己都覺得荒唐,三年都沒有碰過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傳出去也算是奇聞。
“今晚,我上你那裡去。”雲靜修終於忍不住提出。
琪磷的表情卻很怪異,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驚恐和逃避“不要。”嗓音有些顫抖,卻拒絕地很乾脆。雲靜修被她這一說,心中騰地冒起了怒火,如野獸撕咬著他的理智,這女人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竟然又一次拒絕了他!他狂躁地將她橫腰抱起,往房間走去,任懷中的琪磷又打又罵,他要定了她。
“替本王生個兒子,如何?”雲靜修將她丟在床上。此刻他已經顧不得什麼理智,什麼君子,全身的血液就像開水一樣沸騰,夾雜著憤怒和不甘,作為對她一而再三地拒絕他的回禮。
“我不會給你生兒子,我只給我愛的人生小孩。”琪磷慌了一下,便立刻冷靜了下來,開始慢慢脫掉自己的衣服,道:“如果王爺實在急了,琪磷可以滿足一下你。”這句話就像冰水一般傾瀉而下,讓雲靜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