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靈本身，對於姜家的瞭解，遠遠比周衍想的要少，除了對於九源輪迴之中的姜家的記憶之外，姜天靈本身攜帶的記憶，只有掌控幽冥古城和精靈領域這一點，其餘，全部都被未知的力量封鎖了起來。

周衍打不開這股力量，而在破解的時候，這股力量呈現了出來，毀滅了姜天靈剩下的所有記憶。

所以，除了對於邪靈的運用和體悟，周衍近乎於沒有想姜天靈那裡得到任何更多的好處。

而姜天靈身上攜帶的資源也不多，除了煉化了他的永生之靈和九闕的永生之靈之外，周衍最終發現，姜天靈和九闕都消失了，周衍獲得的好處也沒有想象的多。

這，的確是一枚棋子，一枚甚至於很悲哀的棋子，連其記憶之中的自我也沒有。

周衍聯想到那被封鎮的一段記憶，卻也思考到，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是否也埋葬著這樣的一道記憶？而哪怕是自己被別人吞噬，這一段記憶也無法解開，而一旦解開，必定會觸發那道封鎮記憶的自我毀滅之力，毀滅那一段被鎮壓的記憶？

若非如此，自己殘缺的一道記憶又殘缺在什麼地方呢？

周衍心中沉思著，忽然之間他想了很多。

以至於，他整天看起來有些呆呆傻傻的，這在那些‘侍女’的眼中，周衍卻漸漸已經不再如她們的眼中的壁水仙子形容的那麼可怕。

甚至，偶爾周衍眼中的悲天憫人、苦澀與滄桑的意蘊，更是深深的觸動其中的一些侍女的心。

這些侍女，從到來周衍的獨院，到如今半個月過去了，周衍也沒有詢問她們的名諱，沒有在意她們的容貌，沒有多看她們哪怕是一眼。

開始的時候，她們人物周衍那是清高，裝模作樣。

直到一直持續了半個月之後，這些侍女才發現，周衍也絕非是那麼不堪。

因此，一些侍女甚至有意主動的表現出了幾分親密舉動，但是周衍都恍若沒有察覺，整個人反而更加呆呆傻傻的。

這般情況，也漸漸的被這些侍女傳訊給了碧水仙子。

最初，碧水仙子是很不屑一顧的，認為周衍無法堅持幾天就會本性暴露，但是當時間足足過去了一個月，而周衍呆呆傻傻的情況更加嚴重的時候，碧水仙子心中也不由多了幾分思慮之色。

當下，她安排了那幾名親信的侍女，繼續與周衍保持更好的關係。

這般命令，讓那幾名侍女頗為猶豫，不過想到碧水仙子是她們的領袖，更是瑤池祖地的主宰者，這份有些逆反的心思便也壓了下來。

因此，周衍在分析邪靈本源的時候，這些天，那些侍女的舉動其實也落在了他的眼中和心中。

但這些事情，以他的心性也完全不會去在意。

甚至，有些侍女已經開始過分的在他臉上摸一把，或者是在他胸前撫摸幾下，他都如恍然沒有察覺，不聞不問。

這不僅是不想理會，更重要的是，周衍即將明悟到邪靈的本源與生靈的本源的異曲同工之妙的地方。

這些明悟，哪怕是鴻鈞老祖也感應不到，所以鴻鈞老祖甚至以為周衍是在領悟無生劍道。

鴻鈞老祖發出了自己的疑問的時候，周衍微微錯愕，但是想了想，這種東西也沒有與鴻鈞老祖言明，只是說在領悟一種君王的傳承至道。

對此，鴻鈞老祖安心了許多的同時，又有些擔心時間不再充足。

因為周衍出現之後，華秋道的壓力大了很多，所以勢必會加快與碧水仙子的關係的程序。

但對此，周衍卻不以為然的道：“老祖，在這之前，我或許會擔心。但是現在，我卻一點都不擔心了。碧水仙子是一個極為強勢的女人，有著自己的主見，所以華秋道越是想加快，這個程序就越是會延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