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說我是雷衍王,以至於後來我自己都說自己是雷衍王,也讓很多人都知道我是雷衍王……豈不是早已經洩露天機?”
“雷衍王可以有摯愛的女人背叛,曾經天命計劃我也遭遇過眾叛親離——難道天命計劃的目的,便是為了讓我先一步體會一下眾叛親離的滋味好在將來再次面對這些從而有準備、不至於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上位者之於圈養地,便如我對於紫炎虛空的掌控,如果紫炎虛空之中擁有某種神藥,三千年結果,我採摘第一次之後,神藥有了靈姓,第二次躲避了起來,成功孕育果實,我能不知嗎?
換作是我,我定然會第二次採摘,然後故意留下非常合理的破綻,讓神藥可以第三次結果,再進行第三次採摘。”
“那麼,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我一直活在上位者的局中,而我遭遇天劫,之前顯化了姜天靈的身影,天劫都化作姜天靈,代表實際上他對於這個圈養地的掌握,非常嚴密。”
“這樣算來,如果我從來都沒有能跳出這個巨大的局,那麼,我又……能相信誰?誰又能值得我相信?”
“或許,我也該,為我自己留下點東西了,不管……不管將來如何,作一個最壞的打算,又何妨?”
“作最壞的打算,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不能相信,那我又如何繼續自己的路?那麼,逆推之,要想孕育完美靈魂,那就必須要有一部分東西是真正的真實的。真正的局,也往往是真真假假摻和其中,才更真實。那麼……師傅李然為真,對應的炎炎就必定是真。炎炎是真,那天機山便是真。天機山是真,氣運之體賈永恆便是真,命運神女也就是諸葛嘉月也是真,因為這些組合起來,便是欺天大道。
或許,也只有懂得了欺天大道其中部分的,才算是真——也不一定,天機山必定是真,那麼諸葛嘉月乃是命運神女,明顯是外界之人,卻進入九源宇宙……她莫非是想滲透天機之道?
那就只有天機山和炎炎目前可以完全判定為真了……其餘的,竟是都不可判別。”
周衍一系列分析下來,他自己都無比心寒。
這是一種很慘烈的、最極限的兇險分析推衍,這種推衍,甚至將親人朋友都當成了敵人來判斷。
這不代表周衍對於他們沒有信心,而只是將最壞的可能先推衍出來,分析一旦遭遇後自己該如何面對。因為道理很簡單,圈養地作為圈養地,竟是還有類似於破綻的地方、竟還有超脫的希望,這絕對是刻意給出的一縷希望——實際上,應該是沒有希望超脫的!上位者除非腦殘了,才無法發現這個破綻。
或許,如諸葛無為所說,是雷衍王弄出了機會,使得九源宇宙擁有九源輪迴降臨,降臨在葬劍祖星。抑或者,這本身就根本不是雷衍王弄出來的,而是上位者刻意造成的一種假象,故意說是雷衍王弄出了這樣的機會呢。
若是那些上位者製造的假象,甚至欺騙了天機山呢?
而天機山甚至也知曉這種情況,卻故作不知,依然在‘將計就計’?不然為什麼諸葛無為為何在我面前提出‘孕育完美靈魂的軀殼可以再次孕育更強大的完美靈魂’之說,又在前面說‘軀殼必要的時候,可以抽走精血後捨棄?”
……
越是思考,周衍的心越發冰冷。
這一刻,周衍莫名想到了當初諸葛無為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你所看見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