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著的時候商丘澤接到電話,然後他對蘭甜兒說這邊有朋友在別的包廂吃飯,他去打個招呼。
商丘澤走後,蘭甜兒一個人吃著食物。這時她自己的電話也響起來,居然是金蕾的手機號。她想不接,可對方一直打過來,鈴聲在安靜的餐廳裡尤為凸顯。還有用餐者往這邊看過來,不悅這樣的打擾。
蘭甜兒無奈,接聽——
“你和商的關係看起來挺好的。”隔著電話金蕾的嗓音很好聽,卻能聽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蘭甜兒解釋:“請你不要誤會,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也只是吃個飯。”
“就像你眾多客戶中的一個?”
“對。”
金蕾突然間就笑了,笑聲停止後說:“有關係也是正常的,送上去的女人,男人如果無動於衷那是他的無能。我更不會有什麼想法,更不會嫉妒,你也可以喜歡他,就當是我們倆的競爭。如何?”
“恐怕我不太有興趣。”
“蘭甜兒,我喜歡誠實的女人。”說完金蕾就把電話掛了,因為她看見商丘澤的身影已經出現。
是的,金蕾的車就在馬路對面,她透過車窗看清餐廳裡的一舉一動,想看出點什麼來。
金蕾一直覺得商丘澤的笑意就是一種敷衍,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到達不了他靈魂的深處。以前商丘澤身邊的女人不少,每一個就像是綻放在天空中短暫的煙花,消失的時候也是乾乾淨淨的。
金蕾不是不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默默地關注商丘澤,煙花似的女人不足為懼。也以為他總有一天會看見自己默默無聞偉大的愛,會被感動。
可是,商丘澤身邊的煙花終了,卻又出現了蘭甜兒。她想不明白,為什麼不是自己?
在商丘澤回來之前蘭甜兒已經把手機放好,跟個沒事人的樣子。她不再去想金蕾的事,就覺得那個女人莫名其妙。
芮諾在酒吧喝酒鬧事,還把人給打成重傷,昏迷不醒。人被帶到警局的時候,還醉酒著呢。他在電話裡聯絡的最頻繁的就是蘭甜兒。所以蘭甜兒被通知,不是去保釋芮諾,而是受傷家屬找不到人討回公道。
後來蘭甜兒從警官嘴裡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一對男女開始你儂我儂,後來不知因為什麼事情而拌起嘴來,那男的準備強吻女人,女人生氣就反抗。喝酒喝得不知東南西北的芮諾看到了,上去就對著那個男的一拳。別人莫名其妙地被打當然要反抗了。吃痛的芮諾立馬赤紅著雙眼跟個瘋子一樣對別人拳打腳踢,甚至還拿起一酒瓶狠狠地砸在那人腦門上。旁邊的人想勸阻,反而還被揍。
這才有人報了警。
隔著的鐵門裡,蘭甜兒不知該氣還是該心疼地看著躺在地上不醒的芮諾。他為什麼要打架?蘭甜兒是知道芮諾的,打架起來很可怕。他說過以後不會打架的,為什麼又再犯?一鬧還就進了警局。
蘭甜兒買了水果又去醫院看了一下那個受傷的男人,醫生說肋骨和手指各折了兩根,腦震盪,還有身體軟組織多處輕傷。
雖然用錢去償還犯下的錯有點不近人情,但能做的有也只有這點,還有蘭甜兒不停的歉意。可對方好像是有點小來頭的人,更不在乎錢,把蘭甜兒的好意全扔在地上,用腳踢地老遠。還言申厲明地要把芮諾告上法庭。
蘭甜兒在醫院電梯裡遇上了商丘澤的私人醫生,一身白大褂,風度不凡的蔡明。也才知道這家市區最好的醫院是商丘澤所屬的,她都沒注意。蘭甜兒沒有隱瞞蔡明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她想了解更多狀況。
“這屬於聚眾鬥毆。如果對方家人要告的話,你朋友是要坐牢的,再加上有報復性地砸錢的話,就不止一兩年了。”蔡明分析。
“那是不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說服對方家人放棄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