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商家的顏面過不去。”
“誰說他們會在一起?這種話以後別再胡謅。”
“可是我說的是事實啊。下次我們回來說不定就是為了喝他們倆兒的結婚喜宴了。”
芮諾說的確實不能不顧忌,難道還等著那一天到來悔不當初麼?看來暫時還不能走。老爺子耷著臉凝思,卻沒發現芮諾眼裡滑過詭異的鋒芒。
老爺子著手置辦晚宴,加上老友的勢力群,請的都是社會名流,男人西裝革履,女人百花爭妍,金蕾也在裡面,打扮明豔,過場遊刃有餘。
當然,這一切的目的在於商丘澤本人。
晚宴將近高峰期迫切張望時,另一邊的商丘澤在哪裡呢?
蘭甜兒因阿素家發生的事耽擱沒有回鄉下。晚上的時候準備再去醫院。剛走出樓層,就看見那輛極其熟悉的車,商丘澤正彎腰從裡面走出,西裝筆挺,凜然不失優雅,氣勢乍現逼人。
蘭甜兒腳步頓住,眼見他靠近。難道知道自己要去醫院?這城府深達未卜先知了。
可上車後到達目的地才發現不是醫院。酒店?
下車後,蘭甜兒腰間一緊,被強勁的手臂攬著,走向酒店的大門。富麗堂皇的燈光效應照在他們兩人的背影上,曖昧清晰。
直到進了預訂好的套房內。
進去後,商丘澤接了通電話,不知道什麼事。因為他一直在聽對方說,只回答了‘知道了’三個字以結束語。
“幹嘛帶我到這裡來?我要去醫院。”蘭甜兒望著那人。
“今晚陪我吧。明早我送你過去。”商丘澤走上去,手穿過她的發,掌心貼著後脖頸,拉近,能感受到對方噴薄而出的呼吸變濃。
“不,讓我走。”蘭甜兒不想被他糾纏。這,並不是好事。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只會入他彀中。
“我最不想的就是威脅你。就像對芮諾說的,讓你低頭,撤了蔡明就可以。你說是麼?”商丘澤就好像紳士樣在優雅地交際的語態。
可,不是的。這彷彿是種提醒,他完全可以這麼做。或者現在已經在威脅,只是換了另種方式,教人不知真假。但蘭甜兒怎能去拿著人命去賭呢?
“先等一會兒,我去幫你放水洗澡。”商丘澤嘴角帶笑,隨後進了浴室,仿似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卻讓原地的蘭甜兒半天沒回過神。
他居然跟沒事人似的幫她放洗澡水,一個是威脅,另一個是溫柔。前者像他的為人,後者卻是受寵若驚,這種高高在上的強者。
洗完澡的蘭甜兒穿著浴袍站窗邊恍惚,不知道看什麼,不知時間的流淌,直到空氣的躥動,人影已到身邊。她轉身。商丘澤只在精實腰間紮了個浴巾,裸裎的其他部位肌理線條很清晰。壓迫地人不敢看。
商丘澤從身後摟住她,玻璃上映出兩人糾纏的身姿。沉默須臾後,商丘澤倒過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蘭甜兒。
蘭甜兒舉著杯子,如果能迷糊一點也是好的。可是商丘澤的用意是不會讓她迷糊,只是為了讓氣氛不僵持,更唯美點。她穿著浴袍,喝著酒的樣子很性感。
只在一杯酒,便撤了酒杯。
商丘澤吻著蘭甜兒薔薇色的唇瓣,佇立的窗前改換到床上。穿在身上的布料不堪一擊,全散落在地毯上。蘭甜兒就是一張優美圖,毫無陰影地攤開在商丘澤的黑眸裡,驚豔地暈眩。
他深吻著她,膜拜肌膚上的每一處肌膚,不斷往下。
蘭甜兒身體的劇顫和驚叫幾乎是同時進行。腦袋卻是漿糊,他怎麼能親那裡……逃不開,她遏制不住地顫抖,十指緊抓身下的被單。
商丘澤喜歡她真實的反應,沒有一絲一縷的作假,也讓他更瘋狂。
他擠進她的身體,嘶啞低語:“甜甜……真甜。”說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