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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你不走麼?”她問。

“等你一起走。”他說。轉過身,隨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那剛好是芮諾的辦公桌,關鍵是桌上還擺著芮諾自作主張下的和蘭甜兒的合影。

商丘澤看到了,沒什麼表情,只抽他的煙。

辦公室有商丘澤在,蘭甜兒的工作進度很慢很慢,啥也做不成。遂堅持一個小時不到她就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這樣順其自然的事當然也是被商丘澤開著車送到家門口。下車前蘭甜兒讓稍等,她家抽屜裡還有放著的他的手錶呢。商丘澤的意思是他親自上樓拿,那就直接不走了。要麼就下次。

商丘澤是個紳士的男人,也是城府深到危險的男人,而身旁的人更拿捏不準他臉上的每一個內斂的情緒。

所以蘭甜兒上了樓,手上拿著手錶往下看,商丘澤的車已然離開。蘭甜兒氣得直跺腳,這男人是故意的吧!

經過八號公館的事,後來金蕾又找她,蘭甜兒直接說忙,這次說得斬釘截鐵,不像之前很難為反而容易讓人鑽縫。

這樣後,金蕾有段時間沒電話聲了。

其實,不是蘭甜兒的拒絕有用,而是金蕾被商丘澤警告過一次。金蕾卻口口聲聲說那是朋友間的關係,對別的事不瞭解,也無權過問。但結交朋友是天下人都可以做的事,不會分等次的。

因為想法單純,言語就更有恃無恐。

而這邊暫時平靜了,芮諾那頭可就雞飛狗跳了。翻窗,翻櫃找身份證件,和老爺子拍桌子吵架。老爺子完好的修養都要因這逆子破功。特別是還想著背地裡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一氣之下,莊園裡的電話線全部截斷。芮諾氣得快抓狂。

他真是瘋了才會跑到沒有媳婦兒的地方。身無分文,就算出去也撈不到一個電話打。難道要在這裡一輩子?瞧那老頭緊看他,並準備讓去公司歷練就知道想離開非得有場硬仗要打。

老頭說:你必須得去公司,我的兒子要麼是官,要麼是商。別想著做設計師,那是什麼下等工作。

他說:我喜歡做室內設計,至於原因,你永遠都猜不到。

老頭的專制真無法消受,芮諾這皮實的男人簡直一敗塗地,如果不是稍微顧及下人倫道德,他真該一拳轟過去。

“你很生氣麼?”是老頭的外孫女。芮諾知道她的名字,乳名,綿綿。她生長在國外,中文發音倒挺準。

一籌莫展的芮諾看到來人,微楞,吐了嘴裡的綠葉,打發內心的哀愁:“你要是被人扔在一座孤島上,能不生氣麼?”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先聽話,然後再去找機會拿回想要的東西。”綿綿坐在他旁邊。

芮諾的腦袋猶如醍醐灌頂,他怎地沒想到?瞬間覺得這孩子真沒走種,這家人都屬陰險可怕的,才多大點基因就如此凸顯了。

老頭不是要他去公司麼?多大點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蘭甜兒總覺得商丘澤對她的生活工作作息都瞭如指掌,過分的逾越了,包括她的手指不小心被裁紙刀割破,這樣的細節。

難道自己身旁安了貓眼不成?所有的同事都埋頭工作一絲不苟的正經樣,阿素在接待室見客戶,個個沒嫌疑,又個個透著詭秘。

他這麼靠近的意圖很明顯,前一晚在辦公室內發生的情景歷歷在目,滾燙在耳,特別是端著杯子喝咖啡的時候,那入目的杯沿讓她立刻就想到被另一個男人用過。

它本身並不曖昧,最多有點不講衛生,但是那麼多親密碰觸的事情疊加起來之後,本質就變了。

蘭甜兒想忽視都不行。

“你在想什麼呢?”回來的阿素看到發呆的某人,用手上的檔案戳了過去。

蘭甜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