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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理去談,嚴明沒有經過同意是不會開工的,當初他也答應說沒問題。那客戶卻一口咬定不滿意、沒這回事兒,要求不僅從新裝修,還得賠償。別說賠償了,就廢掉的材料費用都要蘭甜兒負責。陳菲火大。甚至親自去交涉,對方卻連個面都不給見。

那客戶也是有些勢力的,她們小公司不能得罪,就算知道別人無理取鬧也得安撫,而不是硬碰硬。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那客戶也是有些勢力的,她們小公司不能得罪,就算知道別人無理取鬧也得安撫,而不是硬碰硬。

為這事兒頭大的還有就是芮諾了,是他把本來屬於自己的巨單奉送到蘭甜兒的頭上的,結果衍變成麻煩,照單全收下還得拾掇殘局。這加深了蘭甜兒對他使陰謀的恨意。恨意過後又無奈。她現在不能遞辭呈的心境就好像走在黑暗中的盲者,聽見風聲,卻怎麼也找不到解脫的隘口。

不,或許有隘口,那人就是商丘澤。那天嚴格說來可稱之為不歡而散吧。他抽菸的姿態,冷漠的背影,無緒的言語都化成此刻的恥辱讓她燙了臉。難道去求他幫忙麼?

同事們都在想著最可觀的處理方法,都是些只能聽不能實施的方案。

蘭甜兒掃了下辦公室,獨獨缺少芮諾,她驚,立刻找他桌上的名片,按著號碼打過去,那邊接聽:“吶,是你給我電話的啊,以後不準再拉入黑名單。”

“你在哪裡?”

“蹲廁所啊。”那頭芮諾蹲在廁所裡,嘴上還邊叼了根菸,很無謂地說。話語轉下,“你以為我會拿那人開刀?我又不傻,這種事只能暗鬥。媳婦兒,這事兒就交給我來擺平吧!”

如果可以,蘭甜兒真想一手機砸他腦門上消了他那股子得意勁兒。卻也不得不承認,芮諾的貧能微微撫平內心的焦躁。靜下心來,她還是選擇自己的唯一出路,找商丘澤。有時,因人成事是條活路。

蘭甜兒翻到因工作關係儲存的‘商總’字樣的號碼,打過去,沒人接聽。不氣餒地再打,還是無人接聽。遂電話就打給了他秘書。對方知道是她後很簡短地說了句‘商總最近因工程投標之事很忙’就掛了電話。

那邊陳菲還在施壓,阿素急地在旁咕噥上司的無情。蘭甜兒頹然地坐在電腦前,此刻的腦袋裡像塞滿的白霧,想不到去找商丘澤的辦法。去他家?未必能找著,因為她沒記路。聽說他的房子很多,指不定住東南西北中哪塊兒。

蘭甜兒不想坐在辦公室裡,拎起包包就出去了。她聯絡到工程部經理王平,那邊正在裝商丘澤的別墅。她想過去看看。

快到別墅區的時候,一輛黑色越野車迎面馳來,晃眼的霸氣車牌。坐在計程車上的蘭甜兒立馬讓師傅停車,急切地開啟門下車追上去,邊叫停車。可,車子很快消失在視野裡。

蘭甜兒氣喘地停下奔跑。然後迴轉身上車,去別墅。

“商丘澤在這裡,你怎麼不跟我說?”蘭甜兒問王平,總歸是惱的。

“接你電話的時候他沒來啊,而且他就在這轉個圈就走了。我想上前說句話都被他的司機攔下了,真是有錢人該死的架勢。”王平也沒好氣。

蘭甜兒緘默,商丘澤確實是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錯上他的床,哪來人家的好臉色?不過現在她還得希求商丘澤的幫助。

手機在震動,是芮諾。他問在哪裡?蘭甜兒不想再平添煩心的事,就謊說悶出去走走。掛了電話後芮諾沒再打來。在這之前還有五個芮諾的未接來電。蘭甜兒噓氣,看了眼別墅後離開。

見到商丘澤是在一半天后,是在世紀大廈附近。他的車就穩停在路邊,正等著秘書給他送公司資料。

蘭甜兒眼尖地立刻穿過馬路。車門沒有關,裡面的商丘澤正在抽菸,西裝革履,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