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朗聲說道:“當仁不讓,請!”
話音未落,腳尖點地,身體如一道青龍般冉冉竄起,在空中輕輕巧巧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在擂臺邊上。
“好!”
這一身法讓無數人情不自禁大聲喝彩。
看到這屆最優秀的弟子上臺,不少人蜂湧著向那裡擠去,一時秦風川擂臺下人滿為患。
擂臺上原擂主一身獸皮,獵戶打扮,鼓鼓的肌肉將獸皮繃的緊緊的,看見秦風川上臺攻擂,霍然就將牙咬緊了,滿眼不服氣暗暗冷笑:
“jīng元勁八重怎麼了,我在這座擂臺上堅持了兩rì未逢敵手,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是否名符其實。”
對付這種強敵,唯有先下手為強。為了搶佔先機,獸皮少年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左掌一晃,右手中的匕首翻出疾刺向秦風川面門。利落狠辣,顯然也是久歷殺戮之輩。
秦風川淡然一笑,突然伸出手去,化掌成刀,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搶入空門,一掌砍在獸皮少年的右腕上,朗喝一聲:“一”,臺上眾人就見獸皮少年手中的匕首當啷掉落地上,臉sè頓時變了。
秦風川飛速欺上一步,雙手一翻架開對方胳膊搶入中宮,再次大喝道:“二”。
獸皮少年臉上汗都流了下來,慌急地反手招架,十指成鉤,向秦風川的手腕上用力抓去。
秦風川不知如何,雙手如滑溜的游魚般溜出,反將獸皮少年的手腕擒拿在手中,左右一扭,手腕頓時脫臼,秦風川的“三”字恰好喊出。
得勢不讓,雙手盪開,秦風川手腕抖的筆直,一隻爪影唰地在對手眼前放大,一把將對方衣襟拿住,雙膝微屈反手後摔,獸皮少年壯碩的身軀從頭頂呼地一聲向擂臺下摔了下去。
“四”。
獸皮少年落到臺下,秦風川四個數字剛好喊完,拍了拍手,慢慢回身看向臺下,臺下剎那間一片歡呼叫好聲響了起來。
四個數字,四招之間就將原擂主打了下去,遠處的不少青衣強者都忍不住暗暗點頭,心想能被蕭長老誇獎之人果然名下無虛,這幾招果斷凌厲,每一招與下一招相連如行雲流水,確實極難招架,那個獸皮少年也算輸的不冤,就是換了一個人上臺,也未必能多堅持一招。
秦風川臉帶微笑,向擂臺下的古烈陽頷首示意。古烈陽滿臉的躍躍yù試,哈哈笑著飛身向另一座擂臺上跳去。
那座擂臺上是一個身材瘦高的擂主,見古烈陽上臺,手持一柄鋒銳細長的山刀,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手,雙腿微屈,握著山刀的手青筋畢露,眼睛緊緊地眯成了一道縫。
古烈陽微笑著踏步走過去,淡淡問道:
“是你自己下去,還是讓我將你打下去?”
瘦高的擂主目光須臾不敢離古烈陽一刻,緩緩搖頭,冷冷地說道:“沒有未戰先敗的圖先族人,我想請教。”
“好!”
古烈陽大喝一聲,突然一個健步穿上去,掌中青劍如流光向前,嗤地一道破風聲傳出。
“一”
一劍破防,那個圖先族少年就感覺一股驚秫從脊背直躍上腦,山刀回架,身體疾向後甩。
“二”
古烈陽再喊,長劍在對方刀上一點,當地蕩偏,從下斜挑,嗖地指向咽喉。快的如鬼魅,根本來不及招架。
圖先族少年嚇的一個後空翻翻了出去,落到地上氣血翻湧,力氣用急了幾yù窒息,耳邊就聽古烈陽再次高喊:
“三”
劍掠流光,急停在他的咽喉上,劍尖上的殺機讓圖先少年渾身寒毛倒豎,眼睛都直了。
苦笑著長刀垂下,一身戰意蕩然無存,圖先族少年緩緩搖頭:“我認輸。”
一身落寞向臺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