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真的是外行人,囂張的不行。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四萬塊是不少,但是買下這張床,卻是不值當的了。明明是打眼了,但是有些人總是以為自己撿漏了。有些年輕人啊,不知道天高地厚,古董行裡是那麼容易混的嗎?海東,你來說說,這床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王海東當然是要配合張好古演好戲了,笑呵呵地說:“這架子床確實是清代的款式,乾隆嘉慶年間的這類床我也見過幾張,但是說到眼前的這個,民國仿製的,一看這神韻,就沒有那種富麗堂皇的氣勢,倒是有一種東施效顰的味道。這樣子的一張床一萬多塊頂天了。
要是能夠在我的店裡面,賣出去兩萬的話,那我就燒高香了。這張床如果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北方那些小財主出家自己的閨女的時候才用的東西。因此,這玩意像不像,三分樣,至於怎麼樣流落到這裡了。
我看那床頭上海有大紅喜字的痕跡,應該是女主人剪紙貼上去的。單單是這手藝,因該是比這床上的雕工更加的細膩了。”
這張架子床雖然不像是王海東說的這樣子的一無是處,但是,要是真的說價格的話,王海東說的這個倒也是比較的合情合理。
在這樣子的時候,方舟不自覺的順著王海東的話思考,看到床頭果然是有一個圓圓的執掌的痕跡,應當是一個大紅喜字。而且,王海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就是一個嫁妝的物品。
看那剪紙到現在還能夠依稀可見,可以想像,這樣子的一張床的歷史確實很短。說是民國的話,那已經算是抬舉這張床了。
因此,看到王海東說對了,方舟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他心中明白的很,若是買到真的古董的話,那這些錢自然是老闆出的。但是,要是說買到贗品的話,這些錢可是從他自己的工資裡面扣出來的。
想到這裡,方舟終於是忍不住了,打電話把人給叫過來。胖子在一旁也是傻眼了,打眼了,這難道真的打眼了。
他小心地問:“方舟,揭曉來我們幹什麼去?”
方舟沒有好氣地說:“幹什麼去,當然是去做堅定地了。我倒是要去看看,這張床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老師,要是這張床名不副實的話,那我對學校說的十臺電腦也就泡湯了。”
攪局的走了,王海東的耳根總算是清淨了一下,顧大爺拿著一枚小巧龍的玉佩走了出來,看到內堂裡面就剩下了王海東等三個人,這才好奇地問:“唉,胖子他們兩個人做什麼去了,我還有好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顯然,少了一個競爭者,顧大爺的心情也不算計太好。有競爭才能夠把價格給抬上去,這一點顧大爺還是知道的。
王海東得意地說:“顧大爺,那兩個菜鳥走了,嘛都不懂,就敢跑別人掏老宅子,賠死他們算了。你有什麼好東西儘管招呼,只要是好東西,錢不是問題。”
顧大爺看了王海東一眼,把手中的玉佩放下說:“算了,他們走了那是他們沒有緣分,你們看看這張小桌子怎麼樣。這可是宰相府流傳下來的東西,皇帝御賜的寶貝。
當年,我先祖政績卓著,皇帝接見我家先祖,當時在御書房就是用的這枚玉佩。正好也趕到皇帝高興,想賞賜我們家先祖一些東西,順手就把手底下的這枚玉佩給賞賜了出來。
怎麼樣,這東西你們也開開眼界,皇帝用過的東西,你們沒有見到過吧?”
顯然這顧大爺對待自己的先祖留下來的寶貝還是相當的驕傲的,說起來這些事情來是眉飛色舞的。但是張好古和王海東是什麼人,在古董行裡面摸爬滾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單單是王海東也是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的。
因此,對這玉佩的故事也就沒有怎麼樣的在意。
不過既然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