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辨別整體風格外,可注意圖章,如署名“石庵”二字並鈐長方“石庵”壓腳印或蓋有“飛騰綺麗”印者,皆為其姬妾代筆。
因此,王海東看到那印章之後,根本就不用再去仔細的看就知道這是劉墉的小老婆代寫的無疑了。
當下下他說道這裡也是哈哈大笑:“這劉墉倒也是妙人,自己的小老婆代些了,卻也不欺瞞後人,倒是讓我敬佩的很,比那些讓自己的親人弟子代筆倒是裝作是自己寫的人要強上百倍了。梁大爺你不會是讓我鑑定這書法是誰些的吧。”
只要是對劉墉的書法稍微有點研究的人都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因此,這卷大軸是劉墉的小老婆代寫的,那這一點基本上算是無疑了。
梁滿倉尷尬地說:“這幅當然不是了。這書法不是劉墉寫的,這一點我們掌櫃的也是告訴過我的。但是我奇怪的是一點,十多年前我們掌櫃的去世的時候,把這大軸交給了我,告訴我一件秘密,他說這卷大軸價值是十萬。”
十萬,劉墉的書法作品根本就不值這個價格。
因此,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不可能,就算是劉墉本人寫的這幅大軸也是絕對不可能價值十萬的,更何況這是他小老婆代寫的,就更是不可能值當這個價格了。我估計幾千塊差不多,上萬的話就未必了。”
劉墉的作品,而且是仿製的,王海東能夠給出來一個幾千塊,這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一個價格了。不要以為是個人寫的書法就是能夠賣到幾十萬上百萬了,那是不可能的。劉墉本人的書法作品的行情也是高不到什麼樣子的地方去的,在這一點上,王海東還是相當的清楚的。
梁滿倉也是有點不相信:“其實我也是這樣子的懷疑的,但是當年我們掌櫃在臨終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子的說的,而且,他不但是說的十萬,而且說的還是美金,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非常鬱悶的地方。”
十萬美金,那就是差不多七十萬人民幣啊,這個價格在一般的書畫作品中也算是天價了,更何況是劉墉的書法作品。
王海東連連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七十萬,呵呵,就算是鄭板橋的作品也未必是這個價格,兩千年的時候,鄭板橋的作品價格也就是在兩萬四左右一尺,之後價格才開始一路攀升到現在的十幾萬二十萬一尺,這還是精品的價格。那是鄭板橋的作品魅力所在。劉墉本人的就達不到這樣子的價格了,他小老婆代為書寫的就更是不可能這個價格了,這幅作品如果你拿出去問的話,頂多給一萬多,給你兩萬的話,找遍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絕對不可能有人出這個價格的。”
這幅作品能夠賣到兩萬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因此,收購價格絕對不會超過一萬的,這個還是熟人的價格。;
不過,王海東看到梁滿倉說的也是鄭重其事的樣子,好像不是在忽悠自己,因此,想了想還是說:“你來說說,這玩意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來歷,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櫃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說這樣子的一個價格的,或者是他在臨死之前老糊塗了?”
做古董生意的誰不希望自己的手中能夠有一件傳世的珍品啊,因此,把一般的小玩意當成珍品的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有的玩古董的人硬是拿著一件贗品書畫欺騙了自己一輩子,是自己欺騙自己的那種。
看過的人都說這作品是贗品,但是隻有他自己相信自己的收藏是真跡,價值連城。王海東這個時候首先懷疑的就是那掌櫃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梁滿倉遲疑了一下,回想了當時的情況說:“不太可能,當時掌櫃的雖然是臨終前,但是神智一直是非常的清醒的,甚至是說在臨終前還親筆寫下了遺書。按說這種情況算是善終了。”
有時候在詛咒一個人的時候就說他不能夠善終,其實大約說的就是一個人不能夠死在床上,在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