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種尊敬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蘇半城當然是要發表出來一下自己對這種郵票的看法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笑呵呵地品茶,聽著蘇半城的話,這才輕鬆地說:“蘇先生,在商言商,在古董市場就要說古董市場的事情,我們這一行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的好混的。
我們這一行是要有壓堂的東西的,沒有這個的話,同行就會看不起你。而這版郵票就是我壓堂的東西,只要是有這種東西在的話,那我在古董市場就算是有什麼樣子的風浪都是能夠穩坐釣魚臺的,甚至是說我這張桌子,我裡面的那件金縷玉衣,其實都是壓堂的東西的。
這些東西是不會輕易的出現在古董市場上面的,因此,不會輕易的對古董市場有什麼樣子的壓制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對郵票市場是不會有什麼樣子的衝擊的,至於說這東西要是真的出現在古董市場上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是說衝擊不衝擊了,那個時候就是我聚寶閣生死存亡的時候了,到了那個時候,我還管什麼衝擊不衝擊啊。”
壓堂的古董,就是底蘊,一個古董鋪子就算是有一種壓堂的東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能夠非常的有底蘊的,也不是說隨便什麼樣子的人都是能夠鎮壓的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可以看出來聚寶閣到底是有多麼的深厚的底蘊了。
其實一般的來講,古董鋪子有一張紐約倒作為壓堂的東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聚寶閣居然是有這樣子的多的壓堂的東西,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生意基本上來講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值得擔心的了。王海東的話在這個時候倒是提醒了蘇半城了,郵票,說起來郵票算是什麼樣子的古董嗎?
當然不應該算了,雖然是在收藏市場上面郵票也是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但是郵票卻是不是古董,能夠自由的出國,這些都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問題的,郵票更多的說來是一個商品。不過是郵票的商品價值是比較特殊的一點而已,但是還更多的屬於商品而不是古董。
第三百二十八章恩怨
當然了,像是王海東手中的這種紐約倒全版的郵票的話,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什麼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的收藏到的,王海東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這樣子的時候就能夠證明他有本事,至於說這種郵票是誰收藏起來的已經是不怎麼樣的重要的,他說是陳大龍,那就是陳大龍,反正現在郵票是在他手中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蘇半城想了想說:“先不說壓堂的東西,如果是說壓堂的東西的話,那好樣子的時候這種事情你這一件金縷玉衣就是能夠讓人震驚的,你這壓堂的東西也是太多了。”
說到這裡,其實蘇半城本來是想要把這樣子的話題給轉移到郵票上的,但是在這個時候王海東一陣的長吁短嘆,這傢伙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這樣子的一種表情,其實就是表達了一種的不滿的清晰的。
王海東感慨地說:“蘇先生想來你是一個明白人,山本先生雖然是外國人,但是想來也是會清楚,金縷玉衣這樣子的東西你們兩位看著我敢賣出去嗎?
這玩意在我手中就是一種威懾,就是不讓同行看不起我,在和我做生意的時候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只要是我有這樣子的古董在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其他的人就別想在古董市場上面看不起我,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要賣出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物件只有一個,就是博物館。
按照這種古董的價值,那就是說只有博物館,而且至少是省級的博物館才能夠有能力把這樣子的一件古董給吃下來,這樣子的話,你想想看我還有出手的必要嗎?因此,這樣子的東西和郵票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估計我要想的沒有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的這件金縷玉衣一旦是露面的話,那一定是會有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