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巨斧轟在心門之上,與心門激烈的碰撞,白紋陣法之力激盪出無數漩渦,如利刃一般在場中四散,地面拉出數百道深大數尺的裂隙。
張純驚呼道:“這是秘術?”
徐一辰想著,是時候反擊了!其雙手展開,迅速鋪下一面陣法,陣法一成,一聲咆哮從法陣之中爆發而出。
“吼~”一頭與房屋一般大小,渾身披著雷霆的猛虎從法陣之中破出,帶著傲視一切的威懾力朝著張純等人撲去!
徐一辰一躍而起,黑魔劍祭出放在手心,向著幾人迅速逼近!
猛虎一擊咬碎了張純等人面前的防禦陣法。徐一辰倏然而至,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黑魔劍大開殺戒,鮮血在黑霧之中四溢。
張純目瞪口呆,其指著徐一辰大罵:“你竟敢殺義軍弟子,你死定了!”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徐一辰冷冽一笑:“你死定了!”煉靈之法起,將靈力灌入黑魔劍,萬千力量匯聚劍尖,腳步扭轉,身體如離弦之箭竄出,一劍直刺直逼張純眉心。
張純連連後退數步,同時結起數道防禦陣法在自己身前。
“砰!”“砰!”“砰!”
黑魔劍勢如破竹,一路擊破陣法。張純嚇得立馬跪地:“徐大爺,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徐一辰劍鋒觸及張純眉心,其收了力量沉聲道:“向賈本源認罪,向他求寬恕!”
張純立刻扭頭朝著德善堂內的賈本源的靈位跪下叩拜:“賈老爺,我罪該萬死,如今誠心悔過,求你寬恕我吧。”
徐一辰看向靈位問道:“賈老爺,你可曾饒恕了他?”
片刻之後,並無回應。徐一辰朝張純笑道:“你看,賈老爺沒有饒恕你。”
張純愣了片刻,朝徐一辰大聲道:“賈老爺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回答你。”徐一辰目光一擰:“既然知道,那何苦求饒呢?”
“你敢殺我,我爹是張之洞,八大長老之一,我爺爺是……”
黑魔劍此事,橫掃而出,張純人頭落地。徐一辰不賴煩地笑了笑:“我知道了,真他媽的囉嗦。”
徐一辰提著張純的頭顱擺在賈本源的靈位之前。一如之前,雙眼蒙著白巾,佇立德善堂門口。
“徐一辰!”張之洞暴怒而來,其渾身力量都在翻滾,落在德善堂前,朝著徐一辰怒喝:“我與上官鶴是朋友,你對我不敬也就罷了,如今竟然殺我侄兒,屠我兒子!”
徐一辰冷冷道:“哼,你們張家的兩個孽子,在你的庇佑之下胡作非為,手中的命案不計其數,死有餘辜!”
“而且”徐一辰不屑一笑:“當初我與上官雪面對不公之時,你不僅沒出手,反而還助紂為虐。”
“你侮辱了朋友這個詞!”
張之洞此時也不再與徐一辰爭辯,直接爆發全部力量凝結一面攻擊陣法。
“哼,吾兒縱有百般過錯,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就算是上官鶴在此,今日,我也要殺了你!”
張之洞,乃九階靈師,雖然是白袍陣師,但是其白紋陣法之力卻比之前張純等人強大不少倍。甚至,比上官鶴還要強!
這一擊,比一般靈師巔峰的力量還要強,恐怕只有靈尊才能擋下!上官雪從屋內飛出,落在徐一辰面前,如果徐一辰死了,她寧願和他一起死。
“澹臺旭跑哪去裡去了!”徐一辰內心罵道。
澹臺府中,澹臺旭一邊閱讀百獸訣,其斟酌著書中每一個字的含義,同時結起陣法獸,操控著貔貅坐著各種動作,來一一印證其力量。
忽然,其放下書本,大驚失色道:“遭了,我答應徐一辰今日要去保他的!”其一拍大腿:“哎呀,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