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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還是不好問。

這種時候插他的臺,簡直是自己找抽。

於是我沒繼續開口,其實對於中醫,像我這種半吊子實在沒有資格開口,我祖上一直是中醫,據說最輝煌的時候,太祖爺爺還做過宮廷御醫,但這些輝煌事蹟,發展到現代,實在沒有什麼好炫耀的。所謂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五輩,不管什麼人,往上數數,總會有那麼兩個比較牛逼的人物。

但不管多牛逼,他們都不是我。

木筏繼續在黑暗中漂流,大約剛才的談話觸動了什麼,大伯匍匐在木筏上,沒在說什麼,大約又飄了十多分鐘,依舊沒有到頭的架勢。

我是個憋不住的人,再說,這洞裡本來就黑沉沉,顯得陰氣森森的,我們一群大活人,卻每一個開口說話,更是覺得氣氛詭異,於是我還是率先打破沉默。

我跟鬼魂陳沒什麼話說,至於小黃狗,他被折騰的夠嗆,此刻儼然有些想睡覺的架勢,於是我便又厚著臉皮開口,問大伯:“過了這個迷眼洞,咱們還要走多久?”

大伯頭也沒回,觀察著前方,道:“後面應該都是水路,聽說過了‘飛流淵’就到地方了。”

水路?

我樂了,那敢情好,往木筏上一躺,吃吃喝喝睡睡,沒事在用地下水泡一下腳,就到目的地了,所以說,船是人類很偉大的發明。

大伯知道我憋不住,又道:“後面的水路不長,估計也就一天的行程。”

我問大伯飛流淵是什麼地方,不會又和迷眼洞一樣,是爺爺自己給取得名字吧?大伯說這個不清楚,爺爺當初走的急,哪裡能細說這麼多。緊接著,我們便無話可說,不多時,盡頭處終於出現了一絲光芒,我們成功的漂流出迷眼洞,進入了一段新的水域。

這段水域依舊是高山絕壁,與之前的那一段水域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經過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迷眼洞行程,當我們出來時,太陽都快下山了,只剩下點點餘輝灑落在水面上。

有了之前夜晚行船的經歷,這次我們果斷的找了出石崖,將木筏栓起來,決定等第二天天亮再啟程,以免又生出什麼變故。夜晚,躺在石崖裡,我突然有些想念我的小藥鋪,雖然收入不怎麼樣,招的小護士也讓人頭疼,但總算能餓了吃,困了睡。

算起來,我已經在這蟒山裡,過了第三個夜,夜風很冷,即便燃上篝火也抵擋不了寒意。

我們食物和藥品都丟了,因此晚飯是小黃狗去山崖上掏的鳥蛋,我一路上沒幫什麼忙,也挺內疚,便跟著小黃狗一道,這裡的山崖比較好攀爬,山壁上長了各類樹種,其中以松樹和野棗樹居多,幾乎每一個樹上,都能發現幾隻鳥窩。

鳥繁殖生蛋都有季節性,根據種類不同,生蛋的時期也不同,因此鳥窩雖多,真正能掏到蛋的卻不多,最後當我們汗淋淋的從山崖上下來時,兜裡只有十幾個鳥蛋。

鳥蛋才多大,十多個,哪能餵飽四個爺們,後來小黃狗提議去捉魚,我直接就踹了他一腳,道:“我寧願餓死,也不吃你捉的魚,”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估計也是想起了之前的噁心事,便不提摸魚的事情。

我們用三個石頭堆成一個小灶臺,在石頭上,放了一塊成人巴掌大的薄石板,石板洗淨後架在石頭上,在石頭裡點火。很快,石板被燒得很燙,將鳥蛋往上面一打,便成了煎蛋。

又沒味道,還伴隨著蛋類的腥臭,吃的我想吐。

餓著肚子輾轉一夜,第二天我們繼續出發,這並不是旅遊,實在沒什麼有趣的,當你覺得又冷又餓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種:兩岸夾古松,一水向東流的景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

為了不拖團隊的後腿,我向小黃狗學會了撐木槁,兩人便輪著換,我一直撐到中午一點多,期間我們沒有任何食物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