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力,更能讓人相信。
更多的人,特別是那些在京城裡尋門路的人,開始對海外的事感興趣起來。邸報上,也藉著劉延元的事,特別開了幾個板塊介紹海外的風土人情,算是趁熱打鐵。
前兵部尚書到延元的事還未消散,餘溫尚在。後腳國丈田弘遇就開始大規模的釀酒了,這件事,成了繼劉延元事件之後的又一大熱點。
原本因為糧食緊張而高漲的酒價,瞬間跌了幾個跟頭,田弘遇的番薯酒幾乎以傾銷的姿態橫掃整個北方,幾乎佔盡了絕大部分市場,儘管是以極低的酒價傾銷,可田弘遇依舊是賺錢賺到爆,原因倒是簡單,大規模的種植和大規模的釀造,以及成系統的經營,這種一條龍式的經營模式,極大的降低的成本,又避開了糧食這種價格居高不下的釀造物釀酒,所以,一下子就橫掃了整個北方的酒市場,也因為酒價降得厲害,喝酒的人也更多。這銷量,也跟著起來了。一下子,整個běi jīng城的都只能乾瞪眼的看著田弘遇賺錢賺到手抽筋。
順帶的。聚集在běi jīng城的人也對皇帝會賺錢的神話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別人都不敢做的,皇帝一做就做成了大買賣,別人不敢嘗試的,皇帝一出手就是上百萬兩銀子。
原本因為沒有親歷皇帝賺錢的人因為親眼見過,再也不懷疑皇帝賺錢的能力了,只恨自己晚來了,也只恨自己不早跟著皇帝賺錢。這滿天的銀子到處飛,可自己卻總是抓不住。
這件事,藉著劉延元去海外的餘熱,立刻形成一股強勁的風,投資海外,特別是遼東,成了一個熱門的話題。
原因也簡單,既然海外的事上面的人打破了腦袋去爭,這皇帝又賺錢賺到爆,聽說還不準一般人到遼東去買地,這肯定有貓膩,遼東種地,肯定會賺錢賺到爆啊!不然,皇帝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說法?不然,皇帝怎麼叫田弘遇到遼東種地去?
看著這車水馬龍的人流,rì漸繁華的běi jīng城。
曹於汴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又輸給皇帝了,所有的事就好像是安排好了的,一件接一件,沒完沒了,他還沒想好上一件事怎麼對付,下一件事,又發生了,他依舊是沒什麼準備,好似這一切都在皇帝的安排之中,可他有不相信這是皇帝的安排,皇帝就能算得那麼賺,掐著時間戲弄俐“老同年,這次咱們又輸了”曹於汴約了韓焙來喝茶,滿臉、滿身的苦澀已經能聞得到了。
只,………,還輸得乾淨……”韓焙加了一句,他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雖然不知道具體會怎麼樣,但他相信,事情基本不會超出他的預期,事情也確實沒超出他的預期。
“原本以為彈劾掉劉延元,陛下會,沒料到,唉”曹於汴苦澀的很,皇帝不僅沒有因為彈劾掉劉延元有什麼損失,倒是利用這件事間接的宣傳了海外的事,宣傳了那個什麼到海外買地的事,如今,一大群人打破了腦袋要跟著皇帝到遼東種地去,只差哭著喊著求皇帝了,皇帝現在可以挑三揀四了,他們努力了許久,拉攏了的一些勢力,瞬間就給皇帝消弭得乾乾淨淨,大家都是看到了實實在在的路子,相信的是實打實的銀子,而不是他們這種無聊的這個和那個,只要能賺銀子,跟著皇帝幹也沒什麼,即便是要繳稅也沒關係,只要比原來賺得更多,繳稅也不算什麼,如今天下還有誰比皇帝更會賺銀子?
“看來,是無法阻止陛下賣遼東的地了……”韓焙說了句,傳言皇帝要賣遼東的地的事,現在看來,已經成了大勢所趨,原本不過是田弘遇酒後的戲言,現在看來,皇帝左手那劉延元宣傳海外的好處,右手拿田弘遇宣傳種地的好處,兩下一結合,這遼東的地還不是得順著皇帝的意思,要論賣,而不是無償的分發……
“唉……”曹於汴更是苦澀,和皇帝鬥,田娃永遠知道皇帝準備了多少後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