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拳轟向他。
一道黑白相間的鬥氣應拳而出,我就不信拼力量我會輸,就在兩股力量要相撞的剎那,空中的風問居然不可思意的向左側一翻,躲開了我必殺的一拳,長劍依然向我胸口刺來。風問是利用風系魔法而改變的方向,不論我怎麼閃躲他都能追著過來。
在這危急的時刻,我的心居然靜了下來,清楚的感覺到他攻來的方向,大吼一聲:“狂雷驚天。”迎著他攻來的劍化出漫天拳影,將他所有可移動的方位全部封死,逼他和我硬拼。
風問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有這樣的技巧,已經無法再躲開了,他一咬牙猛的加速衝來。“轟。”劍和拳終於在空中撞上了,我吃虧在力量太分散,雖然絕對的力量要比他大上不少,可還是吃了虧。
我胸口的內衣被長劍發出的鬥氣刺破,並在胸肌上留下了一道深半寸的血痕,血順著胸口留了出來,體內的經脈也受到了一定的衝擊。我喘和粗氣單膝跪地用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這是我自獸人皇城出來後第一次受傷。
風問表面看來比我要好一些,但體力也消耗非常大,長劍由於經不住剛才巨大的衝力只剩了一半,他同樣單膝跪地用斷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體內的經脈卻被我強大的力量震的損傷慘重,冰冷的感覺滿布他的全身,他正在拼命用鬥氣化解入侵的暗黑力。
我用左手在胸口上點了幾下,封住血脈,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晃了幾晃才勉強站穩。我第一次對父親一力降十惠的功法產生了疑惑,也第一次認識到了技巧的重要性。現在我要想取勝異常艱難,體力消耗實在太大,再加上胸口的傷,稍微一移動鑽心的疼痛就侵襲過來。冷汗已經浸透了內衣。
風問也同樣搖晃的站了起來,道:“還要再打嗎?”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我苦笑道:“如果你還能進攻的話,我就輸了。”
“彼此彼此。看來便宜鳳鵑了。”他說完這句話我們倆同時向後倒去。
班主任老師趕快跳上擂臺,看了看我們的傷勢,發現沒有生命危險,鬆了口氣道:“兩敗俱傷?快,同學們把他們送到醫務室去。”
……
這是那裡,好濃的藥味,我勉強的睜開眼睛,掙扎著要坐起來,可剛稍微一動一陣巨痛從胸口傳來,只好又倒回了床上,我感覺到胸口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我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勉強側頭一看。在我旁邊的床上躺著風問。這裡應該是醫務室吧。
我運起暗黑力檢視體內的經脈,胸口的幾條已經堵塞了,還好我的天雷卸甲擋住了大部分鬥氣,否則,傷到心脈就麻煩了。我用暗黑力一點一點疏通著堵塞的經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聽見好像有人進來了。
“這兩個小子,怎麼還沒醒。不就是個班長,這麼拼命,要拼命也等到年級大比武的時候再拼好了,這下可好,剛開學就都躺進了醫務室。”是莊老師的聲音。
我感覺到一個冰涼的小手放在我頭上,“還好,沒發燒,應該沒有什麼炎症。”不受控制的,我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為什麼這麼關心我,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她的學生嗎?
“風問怎麼回事,按說他應該沒有雷翔的傷重啊,可怎麼還不醒,他的身上怎麼這麼涼。”莊老師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堵塞的經脈已經被我疏通的七七八八了,我睜開眼睛,莊老師正坐在風問的床上,手按著他的頭。
我虛弱的道:“老師,他是中了我的黑冰斗氣,必須由我來解。”其實當然是中了暗黑力。
“雷翔,你醒了。你那黑冰斗氣什麼的,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不過,確實很厲害,你怎麼給他解呢。”
“您把他的手給我。”兩床相距並不遠,只有一臂距離。
我把手放在風問的脈門上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