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秦還坐凳子上吃飯呢,就突然被罵,有些不明所以,“二哥,你吃了沒,來坐下一起吃。”
言齊啪地把棍棒放到了桌上,“人放了,不要去惹她。”
言秦一臉驚訝,“啊?為何?人家都對我投懷送抱了,談什麼放不放人啊!”
恰巧白芷聽到了這句話,當即就懟回去,“你要不要點臉,誰對你投懷送抱了,放了我的人!”
言齊怒瞪著言秦,“她是白大善人,外面有東棠街的百姓等著,人若不能從我言府毫髮無損的出去,這事兒就鬧大了。”
“不是!二哥!你怕啥啊!不過是幾個無家可歸的流民,他們能說什麼,他們說了你這官兒就當不了了?我看未必!我管她是不是白大善人,我看上了,就必須納了!”言秦毫不在意地說著,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言老夫人,“娘!你說是不是!”
言老夫人有些為難,兩個都是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老三若是得不到一女子,那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她心疼,於是打了個原廠,“齊啊,不過一女子,納了就納了,大不了多給銀錢……”
白芷傻眼了,“老夫人,是不是有些老糊塗了,你兒子想要姦汙我!這不是給些零錢就能了事兒的,什麼叫納了就是納了,問過我同意了嗎?合著你還真以為這瓊州,是你們家說了算的?還多給些銀錢,我缺你這點錢嗎!真把自己當土皇帝了!”
言老夫人可不是受氣的人,頓時就毛了,“你是哪來的瘋女人,這是言府,哪兒輪得到你說話!我們秦兒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是你高攀!”
“你這歪瓜裂棗的兒,看我都懶得看一眼,還攀!攀你個頭啊!”白芷指著言秦的鼻子罵。
言齊被那句土皇帝給刺激到了,不在官位上都不知這官難做,他氣得頭皮都麻了,起身對白芷道了歉,“白姑娘,家母乃一婦人,小弟也缺乏管教,還望姑娘不要介懷!”
“介不介懷什麼的,也得等你把人放了再說呀!若是再不放,你們的罪名可就不只有一條了!”
“是是是!”言齊好生道歉,轉頭對侍衛道,“放人!”
言秦沒覺得白芷有什麼不能得罪的後臺,一時氣也起來了,“不許放!”
侍衛左右為難,梨花本來都還有些害怕,現在都有些疲了。
言齊火了,抄起棍子猛地打到了言秦背上,打得他發出嗷的一聲慘叫,然後繞著桌子地逃跑。
言齊正是發洩怒火的時候,怎麼會輕易饒過他,在屋裡追著他打。
言老夫人心疼得也跟著追。
侍衛見言老三都被打了,只能聽二公子的令,放開了梨花,白芷一把把梨花抱住,小聲安慰。
終是鬆了一口氣,白芷看到了後面的吳用,一時有些感激,她朝吳用頷首。
吳用也領了她的意。
吳用上前來,護著白芷他們往外走,卻是再次被侍衛攔住了。
身後傳來言秦嗷嗷的聲音,言秦捂著屁股衝了出來,朝著幾人大喊,“他們幾個可以走,那個瘸子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