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她說,我就在隔壁,副總經理辦公室,有事情打電話或者去隔壁找我。
一整天我看了一些相關檔案,偶爾看幾眼寫手交上來的稿子,對於文字我發現我依舊如同往日一樣有著極高的敏感度,只是現在的我略顯冷漠了許多,在單位我基本沒笑過一直冷著一張臉,不開口,極少說話,很少理人,當然除了驀然。
中午在食堂,驀然叫後廚師傅單獨炒了一盤菜。
來嚐嚐合不合口味,我們這的大師傅炒的菜還不錯,偏甜口。她笑著坐在我的對面,雙手遞過筷子,驀然如今已經變成的眾人仰望的女人,公司的人看到她或多或少的都帶了些拘謹。她也拿出了領袖者該有的風範與氣場。
驀然你現在還寫不寫東西了,我想看你寫的東西。我開口問驀然是否依舊在堅持她的寫作。
很久不寫了,你想看我就寫給你看。對於我的要求她有求必應。
驀然,我愛你。
我們相互之間笑了笑,友情,親情,愛情,我愛你這三個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義。
下午驀然遞給我一個未完成的文章,她說這是她一年前寫的,寫不下去了剛剛寫了個開頭,我若是無聊就寫寫看,不想接著寫自己重新寫一個出來也可以。
我還能寫得出東西來麼,自從上了大學以後我好想是再也沒寫過這類的文章,我的不自信第一次在眼裡浮現。
你是最棒的,我相信你。驀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堅定的說,突然想起這樣一句話,不論稱呼如何,重要的是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的生活又忙碌了起來,逐漸的進入了公司正常的程式,早上同驀然一起上班,晚上自己開著車去接濛濛放學回家。
驀然說,她剛開始接觸這個女孩的時候發現她在某個地方和我很像,固執卻不衝動,學習很好一直是班裡的班長,入學的分數也是相當的高,是個很難得的好孩子,這是她自己選的路就應該讓她自己來走。
驀然我怎麼覺得我們是在害她,我應該放她走。
老師放了你,你真正走了麼,雖然你的人在這裡。驀然已經把話挑明,雖然沒有直截了當但在場的人都可以聽得懂,我們的世界本就不復雜,簡單的一看就破。
我的笑容略帶苦澀,她說得對我沒有資格替別人做什麼決定,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她的路還是讓她自己去走吧。
濛濛跟我們在一起時大多呈現出一個安靜乖巧的狀態,她很聽話也很懂事,她從不說她的為難能做的她都會盡力做到,儘量不給我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今天我提前下了班,走進熟悉的教學樓,站在教室的門口等她下課,學校的老師大都還是以前的人,有些老師看見我後相互友好的點點頭或是揮揮手,我的成績依舊掛在學校的光榮榜上,如今看來我真的覺得那是一種天大的玩笑。
作者有話要說:
☆、No。3
姐,聽到一聲柔柔的叫聲,我靠在牆壁上的身體動了動,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嗯下課了走吧。
那個我們同學說晚上要聚餐。
聚餐,嗯,那你去吧,別回來了。
可怕的控制慾還有佔有慾,我突然發現我身上一直存在的某種令人恐慌的東西,只要是我認為是屬於我的東西,我都不允許她們違法我的意願,一絲一毫也不可以。
嗯,你去吧,少喝點酒,早點回家。我離開前補了一句,態度平和了不少,她一臉的緊張我聽見她在我身後小聲的說,吃完飯我就回去。
沒在理會,走出校園,馳騁而去,我買了一輛北京大吉普,方方正正的我喜歡這種感覺。沒有回家開著車在馬路上繞來繞去,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馬路上繞了大約有三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