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倒是沒有出現過,楊晴卻說自己突然想起了一些什麼。
楊晴說張馨第一次說要找陸小雨的時候她便轉告了陸小雨,然後陸小雨似乎又去找過張馨,至於之後又怎麼樣了她倒是不知道。
“在那之後的一天她又帶著自己的包出去了,我猜裡面肯定裝著些什麼,她一般是不帶包的,而且我覺得那個包裡面裝了些什麼,因為那顯得有點脹,鼓鼓的。”楊晴說。
“裡面裝的是什麼你知道麼?”張馨連忙問。
“當時我沒有注意,你看問連這件事都幾乎給忘了,我怎麼會注意那麼多呢?”
“她去的是哪裡?是什麼時候?”
“好像那時候已經快天黑了,對了,就是這個時候,我還笑她是不是去約會呢。至於是去哪裡嘛,好像是說沃爾瑪那邊,我記不太請了。”
張馨的腦間突然出現了一副圖,一把梳子正拿在一個人手上,那人猙獰著臉,沒有身子,只有兩隻雪一樣蒼白的手臂和一張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她帶的是不是一把梳子?又或者說是一個盒子?”張馨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說出來的話語,如果那些都是真的的話,曾經那個血盒就不是變小了,而是真的少了一個外殼,在不知不覺中少了一個外殼。
“你們那裡現在人多麼,我想看看陸小雨的東西。”張馨竟然開門見山的說到。
她太激動了,如果她所想的是真的的話,很多東西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釋了。
楊晴都有點被她嚇到了。
“那不太好吧?”只聽到她訕訕的問。
張馨準備先過去了再說,此時她已經隱約感受到自己同時離很多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大步。
“你還記得之前那個盒子的事情的事情麼?”凌霄才一接通電話她便問了這麼一句。
“怎麼,你也還記得那件事?我現在正在看著那份報告,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發現?”凌霄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激動了起來。
“之前我便了問過我父親,他說那個盒子小了,你還記得麼?”張馨可以明顯地感受到打自己那顆小心臟傳來的劇烈的顫抖,那讓她的聲音的哦變得顫抖了。
沒等凌霄回答她又說道:“在那個盒子底部明顯有一個暗格一樣的東西,你還記得麼,雖然那很小,但卻絕對容得下一把梳子,容得下一把梳子,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看到的那把梳子……”凌霄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是的,這太瘋狂了,這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如果這是真的話,陸小雨就會馬上從一個受害者而真另一個方面和這件事扯上某種關係!
“好了,我現在需要去確認一下這件事是不是那樣的。”當她正想說拜拜的時候,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什麼,“據她室友說她曾經到找過我,而且如果我麼樣猜錯的話那把梳子已經被她帶了出去,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甚至連她找過我我都不知道,我都一直以為是我在找她而已。”
“看來,我們真的忽略了很多東西。”凌霄頓了頓,“你馬上去確認,我去查她的通話記錄,看從中是不是能夠找到些什麼線索,你自己記得一定要小心。”
電話已經掛了,天邊已經只剩下一絲微微的紅色了。
五零九內,人並不是特別的多,好幾個努力的已經先去教室了,留在宿舍的那時還有三個人而已。
真是天助我也。張馨不由得在心中大呼一聲走運。
“今晚你們誰留寢啊?”張馨笑著問。
“我。”一個女生笑著答道,“有什麼事麼?”
“嗯……嗯……”支支吾吾好幾秒之後張馨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說辭。
她尷尬地朝還在宿舍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