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師說到做到,下了課,便跟著徐靜安回到了宿舍。徐靜安哪敢多呆一秒鐘啊,立馬找了個由頭蹭蹭的跑了出來。
於是,只剩下杜律和此師獨處一室。
咳咳,鑑於此師在本文中戲份眾多,顧在此交代一下此師的名字:顧幀。
卻說顧幀坐下來,杜律毫不理睬他,徑自蜷縮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顧幀似乎早就熟悉她此種神情,也不以為意,只是笑:“喲,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杜律嗎?怎麼變成這等窩囊樣子了?”
他平日待人比較威嚴,誰也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和顏悅色的對待一個學生。
“得了!您就別給我搗亂了!”杜律沒好氣的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顧幀仍舊不以為意:“聽說你偶感風寒,需要臥床修養?”
語氣多帶嘲諷。
杜律翻翻白眼:“顧幀!顧老師!顧大院長!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好歹給我留點兒面子吧。我偶感風寒,犯不上您來看我!好嘛,明天,不知道外面又怎麼傳開了呢!”
顧幀還是笑:“喲,老師來看學生,這不是很感人的事情嗎?他們能傳什麼!”
杜律恨恨的說:“你自己個兒明白!整天拉我當替死鬼!不怕天打雷劈!”
說完,看看顧幀,更加心煩,拿起枕頭,一把朝他打去。
“走走走,趕緊走!”
顧幀還是笑,一把抓住枕頭:“是為了沈司吧。”
杜律陡然愣在那裡,呆呆的問:“你怎麼知道?”
顧幀得意的笑:“哪裡有什麼事情我不明白!”
杜律無言瞅著他,半天,才開口:“老師,我……”
一張口,就滾下淚來。
什麼事情都沒有呢,就動輒掉淚,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顧幀笑:“怎麼了?他看不上你?”
杜律搖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你看不上他?”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麼?”顧幀急了。
“我還沒跟他表白呢。嗚嗚嗚嗚,我怕,我怕,我怕我配不上他。”杜律哽咽著。
顧幀問:“你還沒跟他表白?那還什麼事都沒有呢。他又沒說什麼,你又怎麼知道配不配的上!”
杜律哭的更兇了:“我是天煞孤星!但凡我表白了,人家肯定就不答應!我幹嘛要去自討沒趣!”
顧幀為之絕倒:“你們女生啊,怎麼老是這麼,這麼匪夷所思。你不去試,永遠不知道結果。而你甚至還不知道結果,就已經為情如此傷心,真是匪夷所思,無可救藥。”
杜律不搭理他,仍舊只是哭。顧幀看她半天,才說:“沈司這孩子不錯。雖說家裡條件不怎麼樣,但是據我來看,前途還是不可限量的。”
杜律抽泣道:“真,真的?”
顧幀看看她哭紅的眼,笑:“嗯,還可以。所以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追吧!”
杜律這才破涕為笑,半響,才說:“老師,憐憐姐姐怎麼樣了?”
顧幀臉色一片灰敗:“慧珍看的我如此厲害。我這個月僅去看了她一次。哎!”
杜律強打著精神:“不如離婚吧。與其三個人痛苦,不如早早的結束這段不愉快的婚姻。”
顧幀苦笑:“說的容易。下個月就是院長選舉了。我若此時離婚,是一點兒指望也沒有了。”
杜律不由得鄙夷:“哼,你們這些臭男人!口口聲聲說要給女人一個未來,說是為女人好!全都是放屁!還不是為了你們的前途著想!”
顧幀苦笑:“咦,阿律倒是長進了呢。什麼時候學的這般牙尖嘴利了!”
杜律白他一眼:“甭跟我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