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就是。”徐靜安突然跳到椅子上,豪氣的揮手,“看準一個,該出手時就出手!”
食為天。
還是那間小包間。
今天陽光明媚,今天白雲朵朵,今天,咳咳,是杜律下決心表白的日子。
在徐靜安一番誘導下,在眾姐妹細心打扮下,杜律,咳咳,頂著一頭柔順無比的長髮,穿著老三王蓉蓉淑女屋的小上衣,小裙子,踩著老二張靜的高檔皮靴,臉上還有老四楊采妮給畫的妝。自然,也少不了老五畢連梅連夜趕製的情書。
“來,六兒,朗誦一遍聽聽,看看感情恰不恰當。”畢連梅說。
“不用了吧。”抖。
“讀!”
“好,好吧。”再抖。
杜律清了清嗓子,開讀。
“你是我床前的月光,那麼明亮的撫慰我,我能感覺到你,可是,不能觸碰你。
你是我門前的綠茵,那麼柔軟的支援我,我能觸碰到你,可是,不能擁抱你。
你是我路上的白楊,那麼溫柔的注視我,我能擁抱你,可是,不能擁有你。
你是我窗前的風鈴,那麼清脆的愉悅我,我能擁有你,可是,不能獨佔你。
你說:我是風鈴,是風之子。你雖然賦予我這世俗的形體,可是不能給以我跳躍的靈魂。
我問:假使我不曾賦予你生命,你何曾有靈魂?
你笑:如果風沒有來鮮活我的生命,不曾描畫我的靈魂,我寧願就此死去。
我只得微笑,只能微笑。
如果不能獨佔你的聲音,那麼,只好離開。
只是,在你叮叮咚咚的心跳裡,可曾有一個我破碎的心聲?”
聲情並茂的讀完,杜律撓撓頭:“五姐,是不是煽過了啊?”
“男的都喜歡才女,越煽情越好,趕緊走吧。”徐靜安她們相當不耐煩的趕她走。
“對了,老六!”臨走了,徐靜安她們又從窗戶上探出頭來。
“什麼事?”
“不成功,便成仁哈!”
杜律滿頭黑線……這都什麼舍友!
但是,大家的熱情是可以體諒的。
於是,杜律在大家熱情的矚目中,腳步踉蹌的奔向了食為天。
“咳咳,那個啥,沈司啊,吃好喝好啊。”杜律不自在的拽了拽小繡花領子。
這蕾絲邊擱在脖子那裡,癢得很。撓吧,有礙觀瞻。不撓吧,跟蟲子一樣艮(gen)在那裡;不除不快!
沈司抬眼看看杜律,覺得她今天真的很古怪。
他都習慣她披散著頭髮,穿著牛仔褲平底鞋,邋里邋遢的樣子了。
現在猛然成了淑女,看她彆彆扭扭的,真的是替她累得慌。
“王潤之今天又不在。”沈司淡淡的說。
“啥?”杜律一時沒反應過來。
“所以打扮成這樣子,也沒人看。”沈司微微皺眉。
“有人看啊,不是還有你嘛!”杜律大大咧咧的說。
說完了,才覺得不對勁。連忙偷偷看沈司一眼,結果發現他也在看自己,什麼話也沒說呢,先把臉羞紅了。
又是一陣沉默。
杜律連臉都不敢抬起來。沒用沒用沒用啊!
以前看著他,也沒這麼大反應啊。可是,可是,可是現在心跳的連自己都覺得害臊。
它好像在說:沈司!沈司!沈司!沈司!
不敢抬頭,那,那就低著頭喝酒吧。
杜律低著頭,伸手去摸杯子,摸到了,再去摸啤酒瓶。
呃,摸到了沈司的手。
骨節分明的,硬硬的大手。帶著溫熱,和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