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到清晨。”
“我怎麼會昏倒?”任蝶衣慢慢坐下,覺得身子很不舒適,尤其是額頭,又痛又冰涼。
“你讓火藥炸傷了,不過我為你敷了藥。”花弄影溫和的目光掃視過她受傷的肩膀與額頭。
任蝶衣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自己左肩的衣裳已被撕開,傷處受到良好的包紮。
“謝了。”
她的道謝令他有點受寵若驚。“你再休息一會兒吧!”
“我的手下在哪?”她的手下若在場,現在就不會只有花弄影一人守在她身旁。
“在附近巡視,不過他們……有很多人定散了。”
“走散?”任蝶衣蹙了蹙眉,左右環顧,只見前方有一條河流,不知花弄影把她帶到哪了?
“嗯,來襲的人扔下火藥後,我趁亂帶著你與一些人偷偷溜走,來到這條河邊歇腳;那些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