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邊許榮他們在勸馮氏,那邊許天賜則跑到了司夕田的屋子裡看她。
看到司夕田趴在炕上,面色蒼白的樣子,一向跟她交好的許天賜眼淚也下來了:“田田姐姐,你咋傷成了這樣?誰那麼狠,居然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下這麼重的手。”
看到許天賜那眼淚跟開了閥門的自來水一樣一直流,司夕田覺得腦袋都大了,她這個女漢子很少會哭,讓她勸小姑娘,可比讓她再挨一頓打還難為人啊!
☆、120 哭有啥用?
司夕田自從變成孤兒開始,就基本上沒哭過,不管是被別的小孩兒欺負,還是餓肚子,甚至是交不起學費被攆出學校,以及最慘的,給包工頭幹了二十天活兒,沒拿到錢老闆跑了,她因為沒錢交房族睡了好幾天火車站。因為在她看來,眼淚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因此,現在見到許天賜這麼在她面前哭,她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主要是,她也不會勸人啊!
無奈,司夕田忍著疼笑道:“天賜啊,你別哭啊!你看,我都沒哭,你這麼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捱打的是你,我是看看望的呢!”
司夕田這麼一說,許天賜哭的更厲害了:“田田姐,你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顧得上開玩笑……”
司夕田看著許天賜這樣,只得繼續勸道:“天賜,天賜你別哭了。看你哭,比我挨那棍子還難受呢!要不,我也讓你打幾棍子,你別哭了行不?”
“那可不行!田田姐,你現在可得好好趴著養傷。我不哭了還不行麼!”許天賜聽司夕田這麼說,嚇得趕緊把眼淚擦了擦,生怕司夕田真的掙扎下地。
司夕田這才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哄你呢麼!那棍子打屁股上那麼疼,我腦袋被驢踢了再捱上幾下啊!”
聽司夕田這麼保證,許天賜才放心,不過還是關切地問道:“田田姐,我聽說打你的那棍子還帶著刺,肯定很疼吧?”
“當然疼了啊,這可不比小時候淘氣捱打。那會兒,我就覺得還不如昏過去,啥都不知道的打完了好。不過於郎中的藥可不是蓋的,我現在已經不疼了,如果不是咱們在這裡說,我都忘了我捱打了!”想到之前捱打的慘狀,司夕田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司家族長他們真是太缺德了,居然會出那樣的陰招,嗯,自己還是太善良,就應該讓他們家人把那100棍子都受著。
司夕田跟許天賜在這裡聊著的時候,司家主家那邊可是亂著呢!
商雲墨和司夕田他們走了之後,司家族長把氣都撒在了司大壯夫妻身上,把他們都給攆走了。而來開會的司家其他族人,也都很識趣地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現在,司家主家的大院子裡,只有一個靈堂,司家族長和他的三個兒子、孫子孫女們和少數還想拍司家族長馬屁的人。
司和壯不比司大海和司夕田年輕,傷得更重點,加上於郎中也生氣,故意整他,只給他用了止血的藥,沒給他用止疼的不說,手上還故意用了力氣。在他醒來之後,就一直疼的哼哼唧唧的。
幫著他捱打的司家老三,雖然也沒用止疼藥,但畢竟還年輕,而且於郎中下手的時候也沒那麼狠,雖然也疼的呲牙咧嘴的,倒是一聲也沒哼。
這樣一對比,再想到為了司壯自己搭了那麼多錢,司家族長對司壯儼然態度就沒那麼好了:“行了,別哼哼了,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丟人不丟人,你看看你三弟!都是捱了三十棍子,人家還是替著你挨的,你看人家,一句都沒哼。”
“爹,俺可比三弟大十來歲呢,他年輕,當然傷的輕了。而且,你說他是幫俺捱打,那俺是幫著誰捱打呢?”司大壯這會兒心裡也委屈著,他為啥捱打,還不是因為司家族長麼!是司家族長讓他去打的商雲墨,因此他才捱打的啊!如果當時老頭子讓的是老二或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