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也皺了皺眉,這小子怎麼不禁打?要是死了可麻煩了!
司夕田呵呵一笑:“村長爺爺,不用擔心。我們家熊二正好好久沒有拍人和舔人了,既然不知道這傢伙是生是死,就讓我們家熊二跟他玩兒玩兒如何?”
一邊的熊二聽了,呼呼呼地就跑了過來,眼睛都放著光。為了跟老大在一起不被人趕走,它都好久沒拍過人了,兩隻熊爪子都癢癢了,真的可以拍人玩兒麼?
老村長看了看那隻眼睛都發光的熊,再看看地上的薛老四,笑得有些幸災樂禍:“成啊,俺也是第一次看見熊拍人,也讓俺長長見識。俺聽說,別說是沒事兒的,就是真的暈了,死了的,熊一巴掌下去,也肯定能活。”
“別拍,別拍,別拍……俺沒暈,也沒死!”聽著這一老一小的對話,原本趴在地上裝死的薛老四也顧不上裝了,趕忙出生阻止。笑話,他剛剛捱了那麼多棍子和鐵鍬,已經傷了個半死。要是再捱上熊的一爪子,那不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熊二看著這麼一張泥巴里出來的臉,很是嫌棄,老大說了,不講衛生的熊不是好熊,這個人這麼髒,它要離它遠點!只是可惜,不能拍他玩兒了……
王村長見薛老四“醒了”,也懶得讓人幫他收拾,而是直接吩咐道:“哪個後生願意幫個忙,咱們拖著他去薛家村算賬去!”
“好嘞,俺願意!”
“俺也願意!”
兩個臨湖村的小夥子果斷報名,也不嫌髒,一左一右地把薛老四拖了起來。
還好,薛老四雖然是捱了一頓揍,可還不至於不能走路,在他們拖拽之下,雖然慢,但也踉蹌地跟著。
王村長是為了司家的事兒去找他們算賬,司夕田自然是要跟著。司夕田去了,商雲墨自然也要跟著走。於是,這就變成了一行五個人。
看著司夕田他們要去別的村子,馮氏腦袋都亂了,趕忙問道:“老王大哥,田田,你們這是幹啥去?”
司夕田見馮氏著急,趕忙說道:“奶奶,你甭著急,我們跟著村長爺爺去一下鄰村。這次找了,那個韓家人和薛家人就不敢來騷擾咱們的地了。你和姑姑稍微等會兒,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不能不去麼,你不會吃虧吧?”剛剛薛家的那個小子的橫勁兒馮氏是看到了,她怕萬一薛家村的村長護短,田田吃虧可咋辦?
王村長也知道馮氏是個性子軟的,也出言勸道:“司家弟妹,你放心,有俺呢,不會讓你們家田田吃虧的。這次俺定然要去討個說法,不然,下次薛家村的那幫混蛋再來搗亂咋整?俺可不能讓他們養成來咱們臨湖村撒野的習慣!那韓旺財不是這會兒也在那薛家村麼,俺也就一起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商雲墨也在站在了司夕田的身旁:“奶奶,放心,我會保護田田和村長。”
有了這三個人的保證,馮氏才沒有再攔著,只是心中未免還擔心著。
熊二看出來她的擔心,溫柔地蹭了蹭馮氏,好像在說,老大那麼厲害,不會吃虧的,奶奶你放心吧!
薛家村和臨湖村其實不遠,中間只隔著一座山。臨湖村挨著湖,薛家村卻沒有,只能靠著山,因此薛家村多半是以種田為業,水田旱田各半。
這幾年,隨著人口越來越多,田地也越來越不夠。雖然有些人會到臨湖村那邊去打工,可地總還不像臨湖村那邊寬裕,各家為了相鄰的一兩分地的歸屬,為了一塊地的租期到底幾年這樣的事情大打出手也不是少數。便也有很多人主動把女兒嫁到外村去,甚至讓兒子娶個外村的獨女,就是想能擴充套件點外村的地。
當初,薛家村的大戶薛家想把女兒嫁到臨湖村也是這個意思。
說來也巧,當初他們家最開始想讓薛氏嫁的還是家裡土地比較多的司夕雷。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