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像是一個石子,再次引得客人們都議論開了:
“嘿嘿,你看啊,這成親都是熱鬧的,可別人家成親,是大家來熱鬧,這司家人成親,咋自己熱鬧上了?”
“不過,這司家姑娘說的,因為司三妹成親,司大壯他們夫妻沒去,司家老太太氣得跟司大壯他們斷絕母子關係,這是真的麼?”
“哈,鄭錢和司三妹成親的時候,俺去了,還確實沒看見司大壯家的人,這倒是有可能!”
“司夕田這丫頭,精明著呢,咋能瞎說話?俺看著也是真的。”
“更何況,司大壯夫婦本來就跟司夕田他們不對付,也跟司三妹他們不親,這倒是也有可能。”
“俺也聽說這司大壯他們家處處貼著司家家主,跟司夕田他們家不太對付呢!你看,剛剛就是明顯偏幫司壯。而且這司壯也是跟蘭氏是一夥兒的,典型一起欺負司家田田麼!”
“哎,司家姑娘那是啥人,這蘭氏哪次想對付她成功過,可還是不死心。也活該!”
“可不是,人家一大早上跟著去接了新娘子,結果回來連口水都沒喝就被指使著要去廚房幹活。擱誰誰樂意啊!”
“更何況,人家司大瓦匠也不是個一般呆在家裡做做飯,繡繡花的姑娘。人家一天要是盤倆炕,那能賺多少錢,憑啥免費給這蘭氏當小工?”
“呵呵,今天的禮沒白隨啊,從新媳婦還沒進門到現在,淨看好戲了。值了!”
“也是啊,司家今天娶媳婦是不是沒算日子啊,這一會兒出一個事兒,一會兒出一個事兒,這還真是奇怪!”
“呵呵,家裡有蘭氏這麼個主母,不出事兒才奇怪呢……”
聽著司夕田的話,再聽著大家的議論,那邊的司大壯在這都快失控的情況下,也很是火大。主位上是坐不下去了,他也起身來到了這邊。
這樣的情況下,他肯定不能說司壯的不是,也不能說司夕田的不是,便把火氣都撒到了蘭氏身上:“大胖的娘,你這是幹啥呢!這從早上到現在,淨是亂事兒!剛你在那邊為難媳婦俺沒說你,你還不知道老實點,現在不好好的看著後邊,跑到前邊來幹啥,你看看你惹得大哥和田田都不高興了。人家倆今天可是都去接媳婦,勞苦功高的。你就讓他們都好好歇著,廚房人不夠,你就自己去幫忙得了!”
蘭氏這會兒這會兒可真是火大,再加上從早上到現在一直不順暢,心裡也不爽,被司大壯這麼一說,直接哭了起來:“司大壯,你可真有本事,你侄女欺負你媳婦,你不幫俺,還在這裡說俺!你嫌俺處理的不好,那你來處理啊!你去低三下四的求司夕田和司夕峰給你兒子迎親,你去採買東西,你去找人做飯,你去迎接兒媳婦,你去廚房幫忙啊!你啥也不做,從早到現在就知道坐在這裡跟人聊天。你憑啥說俺啊!你不是說讓田田歇著麼,人家還說男人也該進廚房呢,你進啊!”
蘭氏這一哭,讓司大壯更是火大:“你個晦氣的娘們兒,這是啥時候,是兒子成親的大日子,你居然在這裡哇哇哭,你還懂不懂點事兒了!給俺滾回後邊去,別讓人看了笑話!”
從司大壯的反應,司夕田也看出來了,這直男癌,看不起女人,也不是司壯一個人的毛病,這司大壯跟司壯是一模一樣!這也是為啥蘭氏和那王氏後來會變成這樣,而且倆人關係還很好,只是時不時地因為利益相愛相殺。
這難道是司家男人的通病?不對啊!從原身的記憶裡可以知道,她爹司二壯就不是個這樣的,對著她娘可好了,別說做飯,在娘每個月不舒服的日子裡都會主動去洗衣服刷碗。而且爺爺雖然脾氣有些犟,可對奶奶也是一等一的好,幾乎是寵了她一輩子。這司大壯,還真不像是奶奶的兒子,更像是那司壯的兄弟!
這個時候,在屋子裡看著司夕海和司夕梅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