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恨恨地道:“哀家早晚得把曄兒接到王府去住,他跟著你,遲早學了你這些無賴的東西。”說罷,領著下人走了。
尹樂看著她的背影,道:“莫名其妙,分明是自己無賴吧?”
漠巖笑道:“主人,罷了,她也是擔心五爺。”
尹樂嗯了一聲,“回去把小九的腦袋給我扭下來,當皮球給壽頭玩兒。”
紅顏嗤笑一聲,“主人,這可不行啊,咱們五爺這一次嚇得夠嗆了,若是再看見小九的腦袋,只怕嚇出個好歹來,得不償失啊!”
尹樂憤憤地道:“讓她看好五爺,她倒好,自己遛彎去了。”
“她也不是遛彎,只是去了慕容府找晶兒,也怪不得她,她玩心本來就重。”
“憑她的能力,帶著壽頭去慕容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就是粗心。”尹樂往裡屋走著,迎面見劉勤上來,問道:“壽頭現在好些了嗎?”
劉勤道:“好多了,不那麼怕人。”
“你要去哪裡?”尹樂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便多問了一句。
劉勤抬頭看著尹樂,有些不自然地道:“我想著去看看姑姑,畢竟說到底,都是五弟刺傷了她。”
尹樂冷笑一聲,“她如今是攝政王妃的人了,你去看她幹什麼啊?你真相信你五弟會傷人?這分明是她們設下的一個局,你現在好歹也是個代當家了,怎麼這點眼見力都沒有?行,你去看她,去了就不要回來了。”
劉勤一驚,頓時瞪圓了眼睛問尹樂,“您說五弟是被她陷害的?她受傷也是假的?”
尹樂哼道:“她受傷倒是真的,她配合外人來陷害壽頭也是真的,罷了,你也該長大了,自己出去調查一下,再說,你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旁人不清楚你還不知道麼?竟會疑心他真的傷人,還傷他一直懼怕的姑姑?”
劉勤被尹樂說了一通,也思考了起來,片刻,他怒道:“若她真的聯合外人來陷害五弟,那我就不放過她。”
尹樂道:“去吧去吧,去了解清楚,我總不相信這麼明擺著的事情,你們也會想不到。”說罷,領著漠巖紅顏回屋了。
劉勤去了那日案發的酒館,問了店裡的夥計,夥計都說那日人多,沒來得及細看,所以並不清楚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不過一個夥計則在劉勤要走的時候拉著劉勤道:“大爺,我雖說沒有親眼看見五爺傷人,可我卻親眼看到姑奶奶往五爺的杯子裡放些白色的粉末,當時我沒太在意,因為店裡實在是太多客人了,應付不過來。”
劉勤給了那夥計五兩銀子,道:“你再幫我打聽一下,看當日到底誰看見案發經過,若是找到目擊證人,我重重有賞。”
夥計千恩萬謝,恭敬地送劉勤出去。
劉勤想起大夫說壽頭被下了藥,如今聽那夥計的話,看來下藥的人就是劉燕香了。他恨得牙癢癢,這劉家本來就多事,一宗一宗的,沒停歇過,她作為劉家的人,沒有為家裡分憂就罷了,竟然還串通外人來陷害家人,劉勤身為長子,哪裡按捺得住怒氣,當即就去了順天府,要當面質問劉燕香。
且說那日劉燕香受傷後被送去順天府,本來梁青想找人接她回去,但是路陽一句話下來,說她是受害人,等她清醒之後要做供,硬是把劉燕香給扣了下來,暫時安置在後衙。
高捕頭領著劉勤來到劉燕香養傷的地方,劉燕香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她知道形勢對她不利,所以一直還裝著半死不活的樣子,見人來問供詞,她就裝睡,要麼就是裝暈,高捕頭也不生氣,更沒有跟她硬碰,反正人現在已經在這裡了,招供是遲早的事情,再說,如今朝中和百姓重視的是路陽被刺一案,哪裡管得了她這個劉姑奶奶?
劉燕香心中其實也是不踏實的,她一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