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像個‘二愣子’。==”司徒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五哥在說誰‘二愣子’呢?莫非因為我遲到一小會,五哥就等不及了?”司徒哲笑著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都怪我那羅嗦的母妃。”
“華妃娘娘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好不容易進宮請一次安,她肯定會多磨你一會的,這不,我們兄弟酒菜都擺上了,壓根就沒有想到你。”司徒德譏諷道
“五哥,你就心情的取笑我吧,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的母妃,比你們的母妃話更多一些呢?”司徒哲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無奈道
“閒話少說,我們今天來這裡不是聊誰的母妃,而是要討論一下,如何要以司徒軒公然搶親這件事情給他致命一擊,讓父皇對他失望。”司徒德冷冷道
“五哥,你們都知道,當初是我將慕容玉從他手中搶過來的,今天會這麼做,不過是物歸原主,沒必要藉口將這件事情鬧大吧,再說,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鬧大對他也許不利,但你讓七弟的面子往哪裡放,堂堂皇子,被親哥哥搶走皇子妃,這種窩裡反的事情,還是少讓父皇心寒。”司徒哲淡淡道
“七弟,成大事者,有所得,有所失,這是人之常情的事情,你管他是兄弟,他又可曾當你是弟兄?有些手段還是要用的。”司徒德看著一旁發愣的司徒墨道:“太子,你說對不對?”
司徒墨尷尬一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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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
正在批閱奏摺的皇上忽聞外面一陣哭哭啼啼之聲,喚太監問何事。
“回皇上,是華妃娘娘,老奴告訴華妃娘娘皇上正在批閱奏摺,不得任何人打擾,可是華妃娘娘就是不走,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在養心殿門口哭了起來。”柳泉公公上前道
皇上暗道,華妃平日是個知書達禮,極其懂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此刻他正忙政府,莫不是真受了什麼委屈?畢竟是十幾年的夫妻,皇上對柳泉道:“去傳華妃進來。”
華妃一見到皇上,就立刻掩面跪在地上,輕輕抽泣道:“求皇上賜臣妾三尺白綾賜臣妾一死。”
華妃雖然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一顰一笑皆有一種成熟的風情,那是十六七歲的少女身上所沒有的妖嬈。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摺上前將華妃扶起擁在懷中,“愛妃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快和朕說說,朕一定替愛妃作主。”
華妃將皇上一把推開,“臣妾和哲兒人微言輕,在宮中受人欺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是不要和皇上說了,只要皇上心中有臣妾,臣妾就心滿意足了。”華妃說著又拿錦帕擦起眼淚來。
皇上一聽有些不樂意了,“愛妃這是什麼話?在宮中,有誰敢欺負你和哲兒?哲兒雖說不喜朝政,但一旦認真起來,還是非常有潛力的,朕的心中十分喜歡哲兒,又怎麼會讓愛妃在宮中受委屈呢?”
“皇上是沒有讓臣妾母子受委屈,可是,皇上知道嗎?哲兒的皇子妃如今被靖王爺搶走,皇上您說這不是在打臣妾和哲兒的耳光嗎?讓臣妾還有什麼顏面再活下去?”華妃抽泣著,用眼角偷偷觀察皇上的表情。
“什麼?果真有此事?軒兒居然如此不顧兄弟情,不顧身份的去搶哲兒的皇子妃?”皇上一臉的驚訝,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他的軒兒人雖然冷洌,往往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但絕不會是那種搶奪兄弟之妻的人。
“千真萬確,這件事情已經有半個月之久,哲兒一直壓抑著,每天在府中悶悶不樂,以淚洗面,皇上也知道哲兒表面看起來風流,實則是一個十足的痴情種,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猶如胸頭一刀,刺得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華妃輕聲抽泣道
“豈有此理,這個軒兒怕是朕太寵著他了,他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