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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娘娘……”樺蕊嚯的一下站了起來:“臣妾只想一心侍奉皇上,別無所求,您又何必胡言亂語的詆譭臣妾的清白?您這麼做,到底是何居心?莫非真的要把奉儀公主的死,推卸到臣妾身上不成?”
嚴一凌就納悶了:“我幾時說你不是清白的了?這宮裡有位分的妃嬪們都在,你大可以問問她們,本宮方才所以俺,哪個字是講你不清白的了?”
殿上這不同尋常的氣氛,壓的妃嬪們有些透不過氣。這麼多年,誰也沒見皇貴妃如此凌厲的要拔出誰。然而這一次,大家都清楚的感覺到,皇貴妃是不想這宮裡再有樺妃這麼個人了。
見沒有人吭氣,嚴一凌端起茶盞又抿了一口:“樺妃,本宮不急,勸你也不要著急。有些話,你想聽也得聽,不想聽也得聽,既然避無可避,那就還是乖乖的聽著就好了。太著急,亦或者是動了氣,會叫人覺得你是惱羞成怒,又或者無地自容。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你說對麼?”
嚴一凌的目光,如同鋼刀一樣劃過樺妃的臉龐。語調忽然就變得威嚴了起來,眉心裡凝聚著一股怨恨,她喚了一聲汪泉。“你過去,把樺妃頭上的簪子拿來,當著皇后娘娘和諸位妃嬪的面兒砍斷,本宮倒是想看看,這金子裡是不是裹著銀子。”
“遵旨。”汪泉畢恭畢敬的走到樺妃面前:“娘娘請脫簪。”
樺蕊僵持在原地沒有動作,目光卻透著一股不情願:“皇貴妃娘娘何必這麼做。即便臣妾的簪子是金果銀,又能說明什麼?”
“能說明司徒頑有些話是真的,由不得本宮和大家不相信!”嚴一凌目光見冷,飛快的瞥了汪泉一眼。
“得罪了,樺妃娘娘。”汪泉告一聲得罪,飛快的取下了樺妃鬢邊的簪子,隨即走到點中央,掏出削金斷鐵的匕首,一使勁就將簪子斬斷。拿起來先是請皇后過目:“皇后娘娘請過目。”
沈音苒果然瞧見那簪子裡有銀色:“確實如此。”
然而她又不想皇貴妃繼續說下去,便道:“許是司徒頑曾經聽聞過關於樺妃的事,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再者,樺妃的母家開有金樓,可能金樓裡也有這樣的飾物,司徒頑偏巧就知道了,也未必就是有什麼了不得的。”
嚴一凌當然明白,皇后不是為了幫樺妃才說這番話。說到底,皇后心裡還是記掛著皇帝的。生怕因為自己冒然的舉動,給皇帝和朝廷帶來威脅。但這一步,她已經邁出來了,豈有回頭的道理。
“皇后娘娘您也彆著急,臣妾的話才說了一半。您有怎麼知道臣妾接下來不是為樺妃澄清。再說,凡事有開頭就有結尾,只說一半的話才會叫人浮想聯翩,妄加揣測,一旦添油加醋的這麼傳下去,只怕什麼難聽的都有。還不如叫臣妾一次性說完。”
看樣子是堵不住皇貴妃的嘴了。沈音苒覺得這事情不是她能挽救,便偷偷的給依蘭使了個眼色。“茶都涼了,瞧著皇貴妃這麼一說,便是要耗些功夫了。依蘭,你去小廚房,叫人準備些糕點香茗,再送過來。”
依蘭會意,恭謹道:“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準備。”
其實嚴一凌猜到了,皇后必然是去請皇上過來。但是她一點都不怕。早就想好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事情已經壞到這個地步,是不可能再壞到哪裡去。“那臣妾就接著說。方才說到,樺妃會一門秘術。那秘術有叫催眠的,又叫迷魂大法的,也有叫醒神法,反正名字是眾說紛紜。至於樺妃管這叫什麼,本宮就不得而知了。”
稍微頓了頓,她接著說道:“名字不知道沒有關係,本宮以為,這宮裡受樺妃用此法迷惑的人卻不少。那種感覺就是,你心裡明明不是這麼想的,又或者你心裡明明不想說這些話,卻偏偏在與樺妃獨處的時候,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更有甚者,會鬧不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