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願意為你賣命。”
嚴一凌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她是小人之心。
皇后不好對付,無論什麼情況下,她都不能再有把柄落入皇后手中了。木史他弟。
楊絮有些不自在似的,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一直走到去伊湄宮的岔路口,她才忽然開口:“我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宮了。”
嚴卿瞥她一眼,發覺她臉色真的很不好看。“你這是怎麼了?用不用請個太醫來看看?”
楊絮搖了搖頭:“昨個兒太醫來瞧過,說沒什麼要緊的。就是著了寒。可我總覺得身上沒力氣,幹什麼都不得勁。”
“不行,我還是陪你回去,請個人來瞧瞧。”嚴卿住的離楊絮最近,兩人又投機關係好的不行。如是,嚴卿欠了身:“姐姐,你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就不耽誤了。楊姐姐不舒服,我先陪她回去。”
“也好。”嚴一凌握著楊絮的手,叮嚀道:“變天了,記得加衣服。你身子本來就弱。”
“好。”楊絮點了點頭。
三個人就此分別。
嚴一凌和素惜同兩位嬤嬤回了宮。
正殿上,章嬤嬤伏在地上連連告罪:“娘娘,今天的是都是奴婢設想不周到所致。一時生氣就沒顧得上場合。”
章嬤嬤也道:“奴婢也有錯,不該因為些陳年舊事,和她大打出手。還差點招來殺身之禍。”
“你們都是明白人,本宮也不想多說。”嚴一凌語調平和:“只告訴本宮,究竟因何事動手。想來這件事若是不解決,你們以後還是會心裡有刺。”
章嬤嬤看了看陳嬤嬤,垂下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為了……為了一個人。”
“男的?”素惜插嘴道。
“是。”陳嬤嬤也點頭。
“具體是怎麼回事?”嚴一凌倒是沒有打趣的成分。“如實說說。”
“奴婢以前和她都在御廚房裡管事,都是掌事公公的左右手。”章嬤嬤垂下眼瞼,提起從前的事,臉上不覺顯出一絲笑容。“原本公事上就處處作對。加上那時候來了個廚子,專職伺候太后的膳食……為人也總算風趣,常常逗得大家前仰後合,於是……”
“於是你們都對他心生好感,所以彼此之間的嫌隙就更深了。”嚴一凌嘆了口氣:“就為了這個,到了今天還要爭執不下?那御廚何在?本宮想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個風趣。”
“他死了。”章嬤嬤皺著眉頭,難過的不行。“都是因為她。”
“怎麼能怪我,你就沒有錯?”陳嬤嬤也不甘示弱:“要不是你約他預備私自出宮,他會被人捉住麼?”
“我約了他你就沒有約?”章嬤嬤反問:“你還不是把心愛的翡翠都送給他當做定情信物了?”
“行了。”嚴一凌打斷了兩個人。
兩人彼此互瞪了一眼,誰都沒有做聲。
“人都已經沒了,你們互相責怪又有什麼意思?”嚴一凌嘆了口氣:“若是他知道,也必然是希望你們能好好活著,替他活出那份敬彩。而不是多年之後,劍拔弩張的去送命。”
陳嬤嬤眼淚閃爍著淚光,心裡很不是滋味:“如果他還在,我寧願不當什麼嬤嬤,也要求太后開恩,讓我出宮去。”
“我何嘗不是。”章嬤嬤也是心裡委屈。“要不是因為他就被處死了。也不會弄得我三魂不見七魄,從風風光光的御廚房被人發落到冷宮裡去……”
“素惜,去拿些銀子來。”嚴一凌溫和的說。“罰你們的俸祿是做給旁人看的。但本宮知道,宮裡沒有銀子寸步難行。聽我一句勸,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別再拿性命開玩笑了。”
二人感激不已,連連叩首。“多謝貴妃娘娘恩典。”
素惜領著陳嬤嬤出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