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你去呀,現在去呀。”
“怎麼可能,你在騙我。”少年一想,覺得不對勁,他爸爸怎麼會得罪市長,他們一家處在社會底層而已。
“哦,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騙你?我有騙你的必要麼?你一身廢柴,對我有利用的價值麼?”易永恆反問道。
少年無言以對,正如易永恆所說,他確實沒有什麼好利用的,要能力沒能力,要財力沒財力,就連一根鋼管都提不動,更別提去殺一個市長了。
看到少年不說話了,易永恆搖了搖頭道:“想給你爸爸報仇麼?”
聞言,少年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要你用嘴巴回答我,你啞巴啦?。”
“想……”
“低聲下氣的,你孬種麼?給我大聲點。”易永恆罵道。
“想……。”少年用盡全身的力氣。
“在大聲點。”
“想…想…我想報仇…”少年聲嘶力竭,仇恨的怒火充斥了他的大腦,病痛好似已經離他遠去。
看到如此,易永恆笑了:“好,這裡有一萬塊,把你爸爸把喪事辦了,在來找我。”
說著易永恆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紅色的鈔票,隨意的丟給了少年,依稀可以看到裡面還夾著一張帶血的地址條。
看著這帶血的條子,少年望著易永恆的背影道:“這是什麼?”
“你爸爸臨死的時候,來找我給你去治病,那是我的地址。”易永恆回答道。
“爸……”看著天空,少年徹底的呆住了,他想不到父親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沒有相信,他好後悔,要是當初聽父親一回,也許就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了。
望著藍天,少年臉上的仇恨不在,只有那眼睛的餘光閃爍出憎恨告訴世人,他要為父親報仇………
“你怎麼可以打他?”剛才的一切林曉魚都看到了,他想不到易永恆居然對一個病人這麼暴力。
“你看他那樣子不打能成麼?”易永恆反問。
“你……”林曉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走吧,醫院我實在是呆不慣,這地方總是陰森森的讓人發毛,沒病也染出病來了。”易永恆有些害怕的樣子,事實上他的體質要想得病都很難。
看著易永恆她搖了搖頭,隨即跟了上去。
“良哥,你找強哥派兩個人好好保護好這小子。”坐在車裡,易永恆對呼澤良道。
“是,老闆。”
“易永恆,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不會混黑社會吧。”林曉魚質問道。
“你看我像麼?”易永恆道。
“不像,不過剛才你說是市長派人撞死他爸爸的,這是真的麼?我都不信。”林曉魚問道。
“對,我是在說謊,不過這個人比市長能耐還大。”易永恆道。
“誰?”
“自己想去。”
林曉魚轉過頭去,不理會易永恆了,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易永恆哪還有去喝咖啡的心情啊。
送林曉魚回學院之後,呼澤良對易永恆道:“老闆,你真不打算告訴林小姐?”
聞言,易永恆納悶,隨即道:“會告訴她的不過不是現在,呵呵,範局長啊,範局長,能耐真是大了去了。”
“老闆,這件事情是範局長動的手?”小四就有些疑問了。
“當然不是,我只是猜測而已。”事實上如警察所說那輛肇事的車輛是黑牌照,易永恆也很難下手,不過他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了,他只是把範局長列為最大的目標,不過易永恆也很納悶,範局長有必要因為那麼小的事情就把人家給殺了麼?得罪他的是易永恆,他大可以找上自己,可偏偏找上了這個中年人。
當想到中醫大學裡發